一身粉色宮裝的林玲兒低眉,一臉恭敬的走上前來,俯身跪下
“你有何事稟報?”
“陛下,之前奴婢在承恩殿外,看到一名宮女鬼鬼祟祟的,奴婢把她抓了起來,仔細詢問著也沒得到消息,隻在她身上搜到了這個!奴婢覺得蘭妃娘娘被害肯定與此有關呀!”
司徒卿晏接過林玲兒呈上來的畫滿巫蠱之術的鈴鐺,一臉嚴肅
“苗疆?那名宮女呢?”
“在殿外捆著了,”
司徒卿晏起身匆匆前往殿門外,一把扯起那名宮女的頭發,厲聲逼問著
“蘭妃是怎麼回事?”
宮女被嚇得瑟瑟發抖,但卻緊咬著牙關沒有出聲,
“嘴巴倒是硬,朕看你能硬到幾時?十一!”
“在陛下”
“帶下去好好盤問,務必交代的清清楚楚”
“喏”
從暗處飛身上前的十一乃是專門拷問的好手,人隻要到了他的手上。
不死也得脫層皮,從來沒有得不到的消息。
不到一盞茶的功夫,那名宮女就被拷問的一清二楚,
看著呈上來的信息,司徒卿晏氣的一臉鐵青,青筋曝起,揮袖打碎了桌麵上的青瓷。
“去!把安樂剝奪貴妃頭銜押入大牢,讓她淩遲和白綾選一個上路!”
慈安宮太後得道消息後,一臉急色的乘著鳳輦來到此處,
“皇兒,安樂那孩子是哀家從小看著長大的,是犯了什麼大罪非得這樣麼?”
“母後您自己看看!”
司徒卿晏拍著桌子一臉震怒,太後接過紙張看了起來,滿臉驚訝
“糊塗啊,她糊塗啊!”
太後雙眼含淚,顫抖著雙手似是拿不穩紙條。
“皇兒,你看在安樂是你舅舅唯一的血脈,又進宮了這麼久用心伺候哀家的份上,饒了她一命吧~”
“母親!您當年懷朕的時候也是如蘭兒這般!您會求著父皇饒了那名害您的宮妃嗎?”
太後被司徒卿晏的話語震的後退幾步,慈眉善目的臉上滿是哀痛。
她怔愣了一下,
“皇兒,哀家不求你什麼,隻求保她一命即可,你舅舅哀家會說服他辭官回鄉,哀家以後也再不過問你的後宮之事。可好!”
司徒卿晏看著被揭了傷疤悲痛欲絕的太後,似是不忍,轉過身來
“母後,就由舅舅把安樂帶回去吧,以後都不要回來了 ,朕會安排安樂貴妃死於牢房”。
“好,好,好孩子,是母後對你不起,母後會在佛堂裏為蘭妃祈福的”。
青奴攙扶著顫抖著身子的太後扶上鳳輦。
司徒卿晏側躺在床榻上,小心的把孟曦蘭纖瘦的身子擁入懷裏。
他那大手輕輕撫上那消瘦的臉頰,眸間深情的看著,
內心深處似有千言萬語湧現,最終於死於唇畔沒發一語。
大掌最後至於那高聳的肚子上,輕輕摩挲
“皇兒,你要保護好你的額娘,切勿要讓父皇擔心,朕會為你們鋪平一條大道,你隻管勇敢走下去就是”。
肚裏的孩子似有所感,用那小腳丫蹬了蹬司徒卿晏的掌心。
感受著掌心輕微的觸感,他掀起嘴角莞爾一笑。
“好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