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旁邊清潔工路過，看到馮斌趕緊跟他打招呼。
“嗯！”馮斌對她點頭，看著她的清潔車突然有個想法，於是說道，“借你車子一用，你去休息室，過個20分鍾再來領回車子。”
“啊？哦……”清潔工雖然一臉懵逼，不知道老板要幹什麼，還是乖乖放下清潔車，轉身走向休息室。
馮斌脫掉外套，隻剩裏麵的白襯衫，這樣看著不像老板，推著清潔車任誰都會以為是個清潔工。
衣服暫時放在旁邊辦公室，職員們肯定會看好老板的東西，何況這裏是自己的公司，不怕丟。
搞定之後，開始推著清潔車往大廳方向走去，一路做出清掃的動作。
路過的員工看到這一幕都瞪大眼睛，心說老板這是幹什麼呢？嫌清潔工阿姨掃得不幹淨？想要過來打招呼，都被馮斌的眼神和搖頭動作勸退，明白老板不想被人打擾，隻能走開。
抵達大廳，王睿等人聊得起勁，根本注意不到近在咫尺的馮斌。
於是馮斌更加靠近，甚至讓這些老板抬腳，將吸塵器推來推去。
平原工作室代表塗越和鷹工作室代表郭蘋早就注意到馮斌，以為他是清潔工，在他打掃的時候主動配合，還跟他點頭示意，挺有禮貌。
這讓馮斌對兩人產生好感，當然，也知道他們這麼禮貌的原因是出於實力不足，與其他大公司比起來，兩個小工作室競爭力不大。
馮斌靠近打掃時，王睿終於注意到他，先是一愣，隨後露出輕蔑笑容：“喲~這是誰呀？沒想到今天還有意外之喜，能在這裏遇見熟人！各位快看，老朋友啊！”
其他幾個大公司的代表看見馮斌也是一臉驚訝。
“馮斌？你怎麼淪落到做清潔工了？”曹總伸手推了一下鼻梁上的金絲眼鏡，嘴角微微翹起，“那個心高氣傲的大才子去哪裏了？”
馮斌沒有理會，隻是淡定說話：“抬腳！”
“嘿嘿~”蔡總很配合地抬起雙腳，讓他可以清理地麵，“看你不容易，都混到這個地步，就不為難你了！到底是老朋友，你看我多麼配合？”
“沒想到咱們的大才子當清潔工也是相當優秀。”龍經理輕蔑笑道，“幹脆來我們公司發揮才能？”
“對對，你幹這一行，我們是不會封殺你的！畢竟老朋友嘛！”餘經理滿臉揶揄。
幾位廣告公司高層心情暢快，不斷取笑馮斌，哈哈了個不停。
因為馮斌提前交代過，奇跡藝人經紀公司的員工雖然生氣，卻沒有過來阻止。
鷹工作室代表郭蘋看不下去，忍不住打斷他們：“雖然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你們這樣有點過分了吧？”
“什麼有點？是很過分！”平原工作室的塗越麵無表情，看著馮斌說道，“兄弟，別理他們，先去別的地方吧！”
見一直不開口的兩個小工作室代表站出來，王睿冷哼一聲：“關你們屁事？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場合，以為那500萬大單你們有機會呐？別做夢了！信不信把你們也封殺了，讓你們在這座城市混不下去！”
“嘖！！”郭蘋和塗越很不高興，直接瞪著王睿。
“兩位小朋友，你們還不知道咱們這個城市，平麵廣告界誰說了算吧？”曹總嘴巴斜起，“不要多管閑事，否則連一口湯都別想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