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家寶偷覷著羅雲生的唇,覺得視線根本沒辦法從那紅潤飽滿的唇瓣上移開。

羅雲生看著方家寶一眼一眼的看她,一對上她的視線又慌忙移開,過一會兒又看過來。

不知道為什麼,她的臉倏地紅了。

她沒辦法控製地想起了昨晚的事。

方家寶和她爸,李春叔喝醉了,如果不是她進去把方家寶揪出來,她爸和李春叔不知道還要灌方家寶多少酒。

方家寶也是,明明沒什麼酒量,也不知道推推讓讓打打花腔,讓喝就喝老實的不得了。

她借著太晚了方家寶明天還要上班的借口把方家寶揪了出來,送他回家。

方家寶還算好,喝的有點多,但也沒什麼特殊的難搞的舉動,就是笑的傻乎乎的,眼中氤氳著水汽,乖乖地被她拉著手臂出了羅家門。

腳步有點虛,但還能自己走,羅雲生就拉著他往他家的方向走去。

她剛想著這個男人酒品不錯,不亂鬧話也不多,抓住方家寶的手被方家寶反握住,一個用力,她被他壓在了她家院牆的拐角處。

羅家的院牆是石頭、磚頭和泥土的混合體,一靠上就感覺噗噗速速地往下掉土灰,她還沒來得及抗議出聲,方家寶已經貼了上來。

他的唇尋找她的唇,但是顯然技術不過關,目標沒看清,他的牙齒撞上了羅雲生的牙齒,羅雲生感覺嘴唇被內外雙重牙齒的撞擊撞得生疼,她想推他,卻被他抓住手腕牢牢壓在頭兩側。

方家寶的唇鍥而不舍地貼了上來,先是碰了碰她的唇,然後緊緊地貼住。

這一係列發生的太快,羅雲生沒有一點防備。

她一直覺得方家寶是個少有的純情男,沒想到,這家夥竟然裝醉出其不意地出擊。

但是,他是真的沒經驗,一陣亂親,讓羅雲生想起拱白菜的野豬,差點笑出聲。

想到純情的小方同誌,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氣,每次握握小手就臉紅的純情模樣,羅雲生心軟了,她主動地啟唇,引導著他,讓他別像拱白菜一樣亂啃一氣。

羅雲生上輩子有過幾段感情經曆,但是接吻的經驗並不豐富,她覺得這種唇齒相接的感覺實在沒意思,而且有礙衛生。

但是,當方家寶從胡亂啃到輕柔的吻再到炙熱深入,羅雲生突然理解不知道在哪兒聽到的一句話——親吻是發自靈魂的交流。

礦區的夜晚安靜靜謐,淡淡的月光傾瀉而下,偶爾有幾聲蟲鳴。

羅雲生的背貼著她家施工不怎麼細致的院牆,凸起的不知道什麼咯的她的背有點疼,背後涼涼的,而身前壓著她的男人身體火熱。

他的呼吸裏還帶著淡淡的酒味。

羅雲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真的聞到了,她似乎聞到香甜的蜂蜜味道,聞到了花果的清香。

這味道,讓她跟著迷醉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壓住她雙腕的手掌鬆開了,撫上了她的腰,她的雙手摟住了他的脖子。

男人天生在親密方麵是有天分的。

方家寶很快掌握了親吻的訣竅,輕柔的、深情地吻著羅雲生,像是要將滿腔的愛意傳遞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