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凜使勁的把手裏的茶杯放在桌麵上,“越想越想不通,這攝政王怎麼能忍受這樣的對待!”
皇上這是為自己的兒子,明目張膽的搶奪他人軍功。
是個有血性的男人都不能不反抗。
夏予安眼神冰冷,她骨子裏就是不願意低頭的人,但是如此個性也隻有麵對自己家人的時候才會有。
可是現在看蕭銘被這樣欺負她心裏很不是滋味。
胡成禮安撫道:“攝政王或許有他自己的安排。”
夏凜哀歎,“良駒未能遇見伯樂,可惜了!”
夏予安直接站起來,“我出去走走!”
“哎……予安……”胡成禮擔憂的想要叫住她。
可是她頭也不回的走了。
胡成禮轉頭看向夏凜,頗有些無奈,“爹,你說這話不是給予安添堵嗎?”
“我……”夏凜也委屈,“當初你妹妹好像也不喜歡攝政王啊!”
要是知道她對蕭銘如此上心,他才不會說這些,最多也就是背著夏予安說。
他們進到武溪城之後,便住回了以前夏凜的那個院子。
李時溪占領了最好的住所,蕭銘住在東廂房。
而夏家都住在西廂房。
此刻她心中鬱悶,便在園子裏走動,忽然看見有人從東廂房那頭走了出來。
那人好生麵熟,她叫住他,“你等等!”
那人一身軍裝,“請問夏小姐有何事吩咐?”
她一番打量過後更加篤定,這個人她應當是知曉的,“你叫什麼名字?為什麼從那裏走過來?”
蕭銘有任何事情都是讓許清河去辦理,為何現在莫名其妙會讓另外一個人替他辦理?
“屬下王大山,是攝政王旗下的一名百夫長。”
“王大山!”夏予安懂了,這王大山在上一世就是李時溪安插在蕭銘身邊的細作。
在李時溪登基為帝之後王大山受封百威將軍。
怪不得益訥會逃跑,怪不得逃跑又正好會被太子抓住,原來這不過都是太子做好的一個計謀而已。
見夏予安一直不說話,王大山忐忑的問道:“不知夏小姐還有何事吩咐,若是沒有的話,屬下要先行告退,還有些事沒有處理完。”
她假笑著說道:“你剛從裏麵出來,可知攝政王在不在裏麵?”
“在。”
“既然如此,你便去忙你的吧!”
“屬下告退。”
夏予安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消失後這才轉身去找蕭銘。
蕭銘原本坐在桌椅後麵正在看書,突然見她麵色不善的闖進來,還有些忐忑,遂放下書問道:“何人惹你如此生氣?”
她轉身看了看外麵沒有什麼人,隨後把門關上。
他看著她的舉動十分意外的挑眉。
雖然聖乾王朝確實民風開放,但那也隻是民間開放。
在世家大族眼中各項規矩製度還是比較看重的,雖然他們兩個人是未婚夫妻,但絲毫不顧及禮儀,怕是有些不好。
但是如果是她願意的話,她想要做什麼都可以的。
他可以不顧這些所謂的世俗與人們的言論,他甚至可以確保夏予安不會被別人說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