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發怒,他不禁心花怒放,故意不說真話,反問道:“你之前不是說不管我疼誰,愛誰都可以嗎?”
她頓時語塞,那之前不是沒有感情嗎!
現在當然不可以!
蕭銘見她沉思,低頭詢問,“予安,你喜歡我嗎?”
她直接轉身就走,“不喜歡!你不要再跟著我了!”
答的幹脆直接到讓人不信。
他站在原地看著她慌忙逃跑的背影,心情大好。
許清河帶著暖暖來到他身邊。
他收起笑意,“暖暖,你本是富戶柳家的千金,如今雖然你家境落魄了,但本王知道你從小定下婚約,你被人輾轉賣到皇城,可知你那未婚夫從未忘記你,一直在找尋你的消息!”
暖暖錯愕不已,“他……我,我以為他已經把我忘記了。”
蕭銘問道:“本王替你贖身不是要收你入府,若你願意跟著你的未婚夫,本王便成全你。”
她不解,“暖暖自是願意的,隻是……他還要我嗎?我如今名聲已無,我還能回到正常的生活嗎?”
女人家名聲最重要,她進過青樓,無論有沒有失身,這名聲都是沒有的了。
蕭銘看許清河一眼,許清河往一邊去。
蕭銘對暖暖說道:“隻要你願意就行,人活一世若太在乎言語,怕是難活。”
這是她認識他以來對她最溫柔的一次安撫,她不由抬頭看著他俊朗的臉龐,無數次的動心,又無數次的明白自己的身份。
就算到了如今她依然覺得能喜歡這樣的男子而自豪。
“青禾!”
她耳邊忽然傳來呼喚聲。
她呆立在原地,不敢轉身,唯恐是自己聽錯了。
“青禾!”
再一次聽見,她不由轉身,看見那個皮膚黝黑的高個子男人往這邊走來。
她隻覺得這人麵熟。
男子先前的激動在看清暖暖麵容之後變的害羞起來,自卑起來,“你……你是柳青禾嗎?”
她有多久沒有聽見自己的名字了,這是一種來自本身的懷念與親切,“我是!你是王家公子?”
王公子點頭,“我家早就落魄了,不在是公子,隻是家中還有兩畝田地,你若是不嫌棄,可願意跟我回家完婚。”
暖暖當即淚眼朦朧,“你不嫌棄我嗎?”
他聞言笑了,“你長得這麼好看,我還怕你嫌棄我呢?”
她笑了,“我跟你回去。”
蕭銘把手裏的銀票遞給暖暖,“回去之後好好過日子。”然後對王家公子說道:“她雖然進入了青樓,但是一開始就被本王包下,本王也從來沒有碰過她,至今她依然是清白之身,你若待她不好,本王定不輕饒,你可明白?”
暖暖心下感動,“暖暖也祝攝政王和夏小姐有情人終成眷屬。”
送走了暖暖,蕭銘帶著許清河往街道熱鬧的地方走去。
“主子,我們不回去嗎?”
“不急!”
半響後許清河看著自家攝政王在珠寶店拿著女人的東西這比比那看看的。
看著那掌櫃的對著自家東西一頓誇。
最後攝政王還是空著手走出了門。
許清河回首正好看見掌櫃那不屑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