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予安直言,“我還有些權利,想留下你們應該不是問題。”
他心中不悅,看向她,“你想來強硬的!”
夏予安默認,看焦海珠一眼,特意說道:“這就急了,那我接下來說的話你不得更生氣,我還會如她說的,對焦家動手,一開始我本來沒有這樣想的,我現在覺得她這是給我一個好的提議,我怎麼能辜負她的好意呢?所以我決定采用。”
大水順著她的目光看向焦海珠,話是對夏予安說的,“好,我這段時間不會走,也希望您不要牽連了焦家,不管我是不是蕭銘,焦家對我都有救命之恩。”
夏予安點頭,笑著說道:“這是自然,這點道理我還是懂得,不到萬不得已,我是不會對焦家動手的。”
說完夏予安從懷裏拿出一袋金子放在桌子上,“焦小姐,昨天不小心把你的珍珠灑了,這是賠償,加上今天傷你之事,應該夠了。”
放下東西後夏予安看大水一眼,“明天你到攝政王府,後天你同我出去,可好?”
在焦海珠擔憂的目光中,他不說話。
夏予安知道他這就是答應了,笑著轉身瀟灑的走掉。
看過那道疤之後,夏予安。心中越發篤定。
蕭銘還是蕭銘!
他真的還活著,雖然忘記了過去,但是有什麼關係呢?
隻是忘記過去而已,人還在,他還是蕭銘,還是她的丈夫,她相信他會想起來的。
冥冥之中隻有天定,當初蕭銘不是還說過,要是他把夏予安忘了,也要讓夏予安把他找回來!
如果不是天注定的,當時的蕭銘怎麼會說這樣的事情呢?
所以蕭銘這輩子隻會是她夏予安的人,什麼焦海珠,焦水珠都不管用。
出了客棧看見那個老人家攤子已經收起來了,可是人沒有走,還坐在攤子前。
老人家見到夏予安就急忙上前要跪下,夏予安一把拉住老人家的手,“你這一跪,明日這皇城指不定有人說我夏予安欺負老人了。老人家,你有話就說?”
老人也怕因為自己給她帶來麻煩,隻好微微彎著腰。
“老兒不知道您是攝政王妃,老兒三生有幸得見攝政王妃,王妃還吃了老兒的餛飩,王妃還幫老兒教訓了哪些人,老兒……老兒不知道怎麼才會報答王妃的大恩,所以隻能在這裏等著王妃出來。”
老人家一輩子沒有讀過書,也不知道怎麼說好話,也沒有什麼好東西送給夏予安,能做的就是坐著這裏等著夏予安出來,說聲謝謝。
夏予安見老人這般,當即扯下掛在腰間的玉佩遞過去,“這東西給你!”
“不要,不要老兒怎麼還能夠拿王妃東西!”
夏予安心情不錯,所以直接說道:“拿著,這是本王妃賞給你的,是賣掉還是收著都可以,若是賣了也夠你一輩子花銷了,若是留著以後有什麼事情,拿出來或許能幫你一幫。”
老人感動的抬頭看著夏予安,想了想不管不顧的跪在地上一句話也不說了,隻是重重的扣頭。
夏予安本來要阻止,轉念一想就任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