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自己,帶著許清河就去了皇宮,蕭燕特意等著她一起吃飯。
看她吃的差不多了,蕭燕才問道:“蕭銘怎麼沒有一起過來?”
夏予安說道:“他現在一心隻有她的未婚妻,哪裏還和我一起來。”
“予安,阿銘失憶了,不然他不會這樣的。”
“我知道。”
要不是知道他失憶了,蕭銘要是敢這樣對她,夏予那就能帶著人狠狠教訓蕭銘一頓。
她說話的時候臉上表情淡淡的,沒有什麼太大的波動,這三年來,夏予安越來越難以猜透。
現在麵對蕭銘她也這樣的話,那會不會是她不在喜歡蕭銘了,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夏予安和夏家還會不會幫助他們。
越想越是不安,蕭燕抓住她的手,“予安,哀家知道你是個很聰明的女人,我知道你把所有的都看的很清楚,所以阿銘對你的感情你應該也很清楚吧?”
她看著蕭燕,不解的問道:“難道這三年來予安所做的事情還不能夠表達予安的心嗎?”
“哀家不是這個意思,哀家隻是覺得現在的蕭銘做事太荒唐了,但是他這是生病了,所有予安你不要急著對他失望,他那麼喜歡你,要是他那天病好了,知道你拋棄他了,他該有多難過。”
夏予安臉上的平靜終於有了破裂,“我……”
她看著蕭燕眼睛裏的自己,那個人此刻微微蹙眉,眼裏一片冰冷,她恍然大悟。
這些年她為了讓眾人信服,為了讓別人猜不透她心中所想,她變得神情難測。
所以剛才她察覺到蕭燕在意圖探測她心中想法的時候,下意識的做出了防備的姿勢。
“太後放心,我知道的,退一萬步說,就算蕭銘這輩子都想不起來……就算他毅然要娶別人,最多我和他斷了而已,但是我夏家是皇上的臣子,這一點不會改變。”
蕭燕頓時放下了心中的擔憂,反過來安撫,“不會的,他會記起來的。”
夏予安不願意再說這些事情,“不知道太後找予安到底有何事吩咐。”
盛乾王朝皇家內訌,鳳昔國虎視眈眈等著坐收魚翁之力,在李弘基和李時溪對戰之時,鳳昔國趁機占領了盛乾王朝兩座城池。
所以李弘基上位後,太後便把夏家父子派往邊塞對戰鳳昔國。
“雖然予安這段時間沒有去朝上,但是我還是知道哥哥他們一路大勝,應該沒有問題才對。”
蕭燕點頭,“是,夏將軍和少將軍自然是勇猛無比,隻是現在鳳昔國主動要求議和,哀家思來想去覺得還是需要你和冷伯光去一趟才好。”
夏予安覺得有點小題大做,“有眼睛的都知道鳳昔國是被打輸了,這樣的談判對手我想應該不是什麼太難對付的,太後為何要讓我和冷伯光去?”
“因為暗線來報,這鳳昔國私底下已經和別國勾搭在一起,意圖阻止鳳昔國和我們結盟,這議和說千裏迢迢送到這裏已經是好幾天了,夏將軍自然是我朝的頂梁柱,但是文字上麵的還是要看文官,而且予安這一次議和對象不是一般的臣子,而是鳳昔國國君梁景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