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予安知道他在自責,她抬手撫摸蕭佑廷和蕭佑欣的頭,“你們不是想和舅舅去看閱兵嗎?不如讓你們爹爹親自帶你們去閱兵如何?”
蕭佑廷當即興奮,“是在城牆上看嗎?”
夏予安搖頭,“不是!是直接和舅舅站在一起看,直接去到軍隊中看,這個條件怎麼樣?可以讓你們原諒爹爹嗎?”
蕭佑廷和蕭佑欣聞言瞬間笑起來,轉身就撲倒蕭銘身上,“爹爹,你真的能帶我們去嗎?”
猝不及防的一聲爹爹讓蕭銘瞬間紅了眼眶,看著撲在自己懷裏的兩個孩子睜著眼睛滿眼期待的看著自己,蕭銘一時間愣怔了。
這兩個孩子是他和所愛之人的孩子,是他和夏予安愛的證明。
當初他落下水中生死不明,夏予安在哪呀悲痛的時候飽受身體和心靈的折磨,可就算是這樣,她還是為他生下兩個可愛的孩子。
在之後更是果斷為他撐起他該承擔的責任。
夏予安說道:“你爹爹身上有傷,這樣會壓倒爹爹傷口,要他帶你們去就不要打擾爹爹養傷,這才能帶你們去。”
兩個小孩這才急忙站起來,蕭佑欣還彎腰給蕭銘的肩膀吹了吹,“我給爹爹吹一吹,這樣就不會痛了。”
感受著蕭佑欣小小身體傳來的奶香味,感受到那柔柔的小風溫暖的吹拂在脖頸,蕭銘眼中泛起迷糊。
夏予安見狀拉過兩個孩子,“好了,你爹爹說話算話,快去玩吧!,別打擾爹爹養傷。”
蕭佑廷仰著頭說道:“可是爹爹都沒有答應……”
“我答應!”蕭銘急忙說道:“那天無論如何我都帶你們去。”
夏予安牽著兩個孩子出去,進來的時候看見蕭銘坐在床上,手掌蓋住臉。
她站在床邊,抬手撫摸他的頭發,蕭銘伸手抱住她的腰,“予安,謝謝你……謝謝你……”
夏予安環住抱著他的頭,這時候的任何語言都顯得蒼白,唯有陪伴才是他需要的。
閱兵儀式一路順暢,夏予安在城牆上看著蕭銘一手一個孩子遊走在軍隊中,看著兩個孩子臉上的笑容。
輪到武力較量的時候,蕭銘以一招戰勝夏予衡,看著兩個孩子驕傲的樣子,蕭銘頓時不害怕得罪大舅子了。
蕭銘牽著兩個孩子來到夏予安麵前,有點拘謹的問道:“我……剛剛在大軍麵前贏了你哥,會不會有點過分?”
她狡黠一笑,“或許吧!”
他當即就慌了,“那他會不會不讓你和我回去?”
她拿出手絹蹲下給兩個孩子擦拭頭上跑出來的汗水,“以其討好我哥不如討好我。”
蕭銘當即就明了,蹲下來靠近她,“那我要怎麼討好你才算術,不如我把自己給你,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這樣夠不夠討好?”
夏予安一怔,感受到他靠在背後的氣息,頓時臉紅,回頭嬌嗔的看他一眼,“也不看看什麼場合,還敢不正經。”
說完起身拉著蕭佑欣就走。
他急忙上前拉住夏予安的手,“那不在這個場合說是不是就可以了?”
她轉頭看著他,看著他期待的眼神,她低下頭沒有言語,可是耳朵卻悄悄紅了。
他也笑著牽著一手蕭佑廷一手夏予安往前走。
兩人帶著孩子在這城中如一般人家一般吃喝玩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