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的手勁比不過男子隻能借助地麵才能把柴火劈出來,方月悠也知道一大早這樣會比較吵,但是沒辦法隻能速戰速決。
陳氏一家最近又來了方月悠這裏,即使方月悠已經收斂了許多了,但是還是吵醒了靠近廚房這邊的陳氏,在床上躺著的陳氏皺著眉頭睜開眼睛,扭頭看向窗外,天還沒亮。
皺著眉頭的臉色當即黑了下來,誰一大早不休息就起來劈柴,氣死她了。
翻了個身,穿上鞋子就走了出房門,透過廚房的小窗看到是方月悠正在劈柴,原本就憋不住的火氣看到討厭的人更是憋不住了,洗漱都還沒洗漱就開始對廚房裏的人罵道。
“這雞真的是勤奮,一大早就起來亂哄哄的鳴叫,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我們家虧待了她似的,一天天的就像餓死鬼投胎一樣雞飛狗跳的。”
正在劈柴的方月悠聽到陳氏說話的聲音暗自翻了個白眼,但是手上正有活她懶得出去跟這個潑婦講話。
眼看方月悠好像沒聽出自己在罵的陳氏不禁在心裏洋洋得意,就準繼續罵道,卻被同樣醒來的楊白氏撞到了。
隻見楊白氏她黑著一張臉盯著陳氏,語氣不愉:“大房的,你一大早叫囂什麼呢?”
陳氏被楊白氏盯著還以為她是在關心她,有些憤憤不平的抱怨:“娘,你不知道這院子裏的雞啊,一大早就叫了像餓死鬼一樣吵死了,我和我們家男人都睡得不好呢!”
殊不知楊白氏一聽這話,臉上卻有了發火的跡象,她沉著臉色語氣嚴肅:“大房的,你有空就去廚房幫幫文煜家媳婦,人家一大早就起來給你們做吃食,你看看你就知道睡,你不要以為你住城裏了就不知道持家啊!”
“娘,我這是擔心這雞的叫聲吵著你睡覺了,我在城裏也是起那麼早照顧兒子和丈夫的。”
這會陳氏才看出來,楊白氏這是在偏袒那個小賤蹄子,心底對楊白氏的憎惡提了一個點,但是她裝慣了臉上並沒有顯出來,低頭為自己辯解道。
楊白氏跟著大房的相處久了也知道她心眼多,當即也沒有直接點出她的行為。
“我住這兒那麼久早就習慣了,不需要你這會擔心,倒是你真是要閑得慌就趕緊去廚房裏幫個忙,想來是昨天做飯消耗了許多柴火文煜家的才要劈柴。”
看楊白氏一副就是要她去幫方月悠的的樣子,陳氏趕忙拒絕道:“娘,我這會還沒洗漱呢,而且一會我當家的也起來了,還是先伺候他吧。”
就怕楊白氏叫她去廚房裏,陳氏趕緊回房去了。
看著灰溜溜離開的陳氏,楊白氏拿著拐杖的手杵了杵地麵,也不管她了,想來這大房也是個懶人,叫多了反讓她覺得厭煩。
楊白氏放過陳氏,陳氏可不會感恩,相反她自會記恨起這事她偏袒方月悠那小蹄子。
剛進房門就見已經穿戴好的楊富,她正欲開口說罵方月悠,楊富就一副生氣的問她:“你這一大早起那麼早幹什麼,起床動靜還不小,大嗓門也是一刻也停不下來,還讓不讓人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