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替你打理這酒樓,但是作為條件,你們需要帶上我兒秦華一起上京。”
秦三爺先是神秘一笑,然後緩緩的說道。
他這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個人帶得好好的,現在卻說要上京去,那麼他那可憐的孩子豈不是就要沒師傅了嗎?這怎麼能行?
“這上京路途遙遠,期間會發生何事我也無法保證。若是貴子在途中和我們一起受險,我們又該如何交代?”
楊文煜抿了抿嘴,顯然是不想把秦華帶上。
對他來說,秦華就是一個累贅,會是他們路上的負擔。
若是出現什麼意外的話方月悠尚可與他聯手,可是秦華就難以保證他的安危了。
“既然我能夠提出讓你們帶著他上京,那也是說明了我有意讓他出去曆練。此事你們不必擔心,他自有命數。若是放心不下的話,我可叫上幾個人隨你們一同前往,如此一來的話也能夠保證得了你們的安危。”
這些秦三爺也不是沒有想過,但是不足以讓他放棄這個想法。
“三爺執意如此,那便立下字據吧。”
楊文煜自知路上不會太平,保守起見還是想要秦三爺寫下字據,要是路上出了什麼意外的話,也好有避免不必要的麻煩。
“這個簡單,來人,把筆墨紙硯拿來!”
對於楊文煜的提議,秦三爺沒有拒絕,反倒是欣賞起楊文煜來。
方方麵麵能夠想得如此周全,想來秦華跟著這兩個人一路上也能夠學到不少的東西。
字據立好後,雙方以血印章,一式兩份。
次日。
幾人天微亮就上了路,沒有驚動任何人。街上也鮮少有人出來,隻有偶爾一兩人出來,都是擺攤賣菜的。
“我說,有必要這麼早就出發嗎?”
馬車裏,秦華打著哈欠不滿的問到。
昨天夜裏就睡得晚,今日還這麼早就被拖起來上路,實在是可憐至極。
“路途遙遠,早些出發也能早些到達。你若是困的話,在這馬車裏睡就是了。”
方月悠瞟了一眼秦華,淡淡的說到。
這馬車空間足夠大,座椅也是足以讓人躺下去休息,隻是要把腳給縮卷起來罷了。
買這馬車除了不想讓方月悠受傷之外,還有就是方便方月悠路上勞累可以休息。
秦華看了看座椅,又看了看方月悠,張嘴欲言,但最後還是默默的給閉上了。
開什麼玩笑?他好歹是一個男的!怎麼好意思當著她一個女人的麵就這樣呼呼大睡?
隨著秦華的沉默,馬車裏也沒了聲音。
一行人剛出城沒多久,楊文煜就感覺到了不對勁。
往後一看,後麵正有一人騎著馬匹快速奔來。本來路就是大家的,後麵有人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怪就怪在那人是一身黑衣,臉也被布遮住,一手抓著繩子操控馬匹,一手拿著刀,殺氣騰騰。
楊文煜當即就察覺到了不對勁,想要加速往前而去。
可是這馬終究是拉著馬車,負擔太重,速度上根本就無法和後麵的人相比。
若是棄掉馬車隻要馬匹的話倒還能夠跑得起來,隻是這樣的話還有一個秦華就無法帶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