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就好,那就好。”曲父鬆了口氣。

“睡吧。”隨後帶上了門。

“媽,沒事吧?”曲蘭沫關心道。

“沒事,可能做噩夢了吧。”曲母安慰道。

“那好吧,媽,咱們睡吧?”曲蘭沫重新躺回了床上。

“嗯。”曲母閉上了眼睛。

曲蘭沫則在床上不停的翻身,想著明天去看看師父。

一夜無眠。

第二天

曲蘭沫早早地起了床,給曲父曲母留了個字條,說她出去一趟,很快回來。

她騎車到一個偏僻的地方,然後步行到一個陳舊的小樓裏。

這座小樓外觀陳舊,但裏麵卻都是新的。

家並不漂亮,卻很整潔,一看主人家就是一個愛幹淨的人。

“師父!”曲蘭沫叫著。

“丫頭,亂叫什麼?”一位老者走了出來。

她師父是武術大師,曲蘭沫學到了她師父的一身武藝,隻不過,還有一些絕學沒學到。

其實她師父的絕學是內力,但她師父不肯再教了。

“丫頭,找為師什麼事?”石屹靈用手在曲蘭沫腦袋上摸了摸,“是不是遇著什麼事了?”

“嗯。”曲蘭沫笑笑。

隨後又嚴肅起來:“師父知道黑蛇幫嗎?”

“丫頭,你打聽它幹什麼?”石屹靈警惕道。

“咋了?”曲蘭沫不解道。

“小心這個幫派,很危險。”石屹靈提醒道。

“師父,他們追殺我。”曲蘭沫可憐巴巴地道。

她知道,她師父雖不問世事,但還是非常在意她的,所以,隻有這招管用。

“什麼!他們雖然敢追殺我唯一的弟子!”石屹靈果然怒了。

是的,她是她師父唯一的弟子,像她師父這種層次的人不會隨便收徒,所以想當他的弟子需要經過重重考驗。而她為什麼會成為他的弟子呢,還得以那次說起……

那天,石屹靈肩膀受了傷,走到了曲蘭沫家門口,那時曲蘭沫還小,記得不是很清楚,隻記得曲父曲母幫他包紮了傷口,而石屹靈這個大神兒要報答他們,所以就把她收為了弟子,並且向曲父曲母保證再不收徒,隻有曲蘭沫一個弟子。

後來,她就被曲父曲母逼著學了武術。

她有一陣子時間才知道,石屹靈這家夥受傷是因為徒手挑戰了數百名武功高手,徒手啊!可見這家夥的武力值……

現在隻是一個小小的分部,沒問題!

曲蘭沫回過神來,義正言辭地說:“所以啊,師父,這口氣我們必須出!追殺我就等於追殺您,這能忍麼!”

石屹靈豈會不知她的小心思,也不拆穿,哼了一聲:“那是!我的徒弟,他們也敢動!”

“嘻嘻,那師父,我要那個分部!”曲蘭沫趁機說道。

“好,師父給你打個分部玩玩,讓你做他們的頭頭!”石屹靈笑道。

“嗯!”曲蘭沫高興地應道。

“好,那為師和你說說我們的分工。”

“你呢,從小門進,然後為師從大門進。他們中間有一個小道,咱們從那彙合,這時前後兩邊應該沒有什麼人了,然後咱們雙管齊下,這樣就行了。”

呃……

曲蘭沫對石屹靈的描述有點無語。

大神兒,你用這麼無辜的表情和這麼雲淡風輕的語氣說是鬧哪樣?

還有,你咋對分部的構造這麼熟?

“呃……你咋知道分部的構造?”曲蘭沫疑惑道。

“我都去玩了好幾次了啊!”石屹靈理所當然地說。

“呃……”曲蘭沫嘴角微抽。

大神兒,明明你剛才還在警告我這個幫派很危險好不啦,現在你跟我說你去拿人家練手?

“師父啊!那你咋不挑戰首領,統治分部,然後再把它遣散啊!”曲蘭沫惋惜道。

“哎呀,不是怕以後沒玩得了嘛。”石屹靈擺擺手道。

隨後又嫌棄道:“徒兒呀,你太笨了!”

“呃……”曲蘭沫嘴角直抽抽。

就……很無語……

還有,這人沒事吧?

她都懷疑她師父是不是有病啊?

嗯,有病得早治……

“那個,師父,徒兒明天帶你去醫院看看?”曲蘭沫試探道。

石屹靈怎會不知道她的心思:“丫頭啊,你師父沒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