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事,蘇酥拿出一些符紙給杜星洲:“受傷的那些人一人一張隨身攜帶,等這張符紙上的符文變淡時就可以拿掉了。”

那些人傷口處穢氣太重,傷口隻會越來越嚴重。如果沒有采取措施的話,早晚會把他們拖到病情惡化藥石無醫。

“多謝。”杜星洲有些不好意思的接過,這段時間蘇酥真的幫助他們太多了,他回去一定打報告給她爭取一筆獎金!

哦,不,是兩筆獎金!一筆對付九頭鳥的,一筆是幫助治療眾人的。

回到家後,蘇酥努力回憶上輩子看到過的那些子彈頭,把製造它的成分構造都詳細描寫了下來。那些熱武器之所以能夠對付陰魂一類的東西,主要就是要在子彈裏加入它們所懼怕的至陽之物。

雖然還沒弄明白那個神秘組織的目的是什麼,但製作出如此陰穢之物來吞噬生魂,總歸不是什麼好人。她能做的不多,隻是盡她所知的去提供一些幫助罷了。

三天之後,杜星洲與盧峰鎮一早就來到蘇酥家中。蘇酥拿出自己這三天寫下的成果:“製作成功之後,你們還需要試驗一下。”避免她哪裏出現了疏漏。

盧峰鎮雙手接過,起身給蘇酥敬禮便離開了。時不待人,早日做出能夠對付陰怪的武器就能少損失一些人。

杜星洲沒有跟著他離開,而是等盧峰鎮離開之後,臉色非常難看的對蘇酥說道:“張開貴有問題。”

蘇酥挑眉,不明白他為何這樣說。她的腦中迅速回憶起與張開貴碰麵的所有細節。

杜星洲繼續說道:“我向上級申請了對他的調查令。在他家中找到了這個。但他說這是他在路邊小攤上買的,但我們沒有找到他所說的那個攤販。”他拿出一張照片,上麵是一枚菊花樣式的令牌。

令牌看上去不大,拍照的人將它放在掌心襯得令牌小小的一枚。

蘇酥接過照片,照片裏那令牌上的金黃色菊花,很像三天前被她消滅的九頭鳥骨架背後的花朵圖案。她細想半天,確實沒覺得張開貴有什麼異常,於是問道:“你為什麼覺得張開貴有問題?”

杜星洲沉默片刻,說道:“我這麼說也許你會覺得是我太過敏感。但我是個政客,很容易察覺一個人的動機。”他抿著嘴,往後靠在沙發上:“他很多次想引起我對你的好奇心。”

杜星洲看著蘇酥補充:“引我好奇你的本事來源。”

如果換個人,也許張開貴的言語引導不會讓人發覺。因為蘇酥的本事來源神秘,實力又太過強悍。實在很容易讓人好奇和覬覦。麵對這種巨大誘惑,沒幾個人能夠平靜不動任何心思。

但杜星洲不同,他從不羨慕那些可以修煉的玄術士。他一個步入中年的男人,最想要的不過是家人平安,祖國強盛,普通人能夠安居樂業。

蘇酥沉思,開始回憶起張開貴的麵相。她猛然驚覺,似乎從見到張開貴以來,她就下意識會忽略這個人的存在,就像在她的印象中,這個人隻是一個無關緊要的背景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