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猖狂至極!”第一個發怒的不是薑產之,而是戴法興,隻見他拍著桌子怒吼道,眼中仿佛要噴出火焰來。
祝永清在一旁煽風點火道:“這項開著實是太猖狂了,太子親軍來此不知道跪地乞降,居然還敢大放厥詞,這是明擺著不把陛下和殿下放在眼裏呀。”
“不用再說了,明日擂鼓進軍,進攻獅子山,此事不必再議,你們祝家莊也要全軍出擊,不得有絲毫鬆懈。”戴法興淡淡的說道,但說完後還把祝家莊也一起拉上了戰車。
薑產之皺了皺眉,他才是武將,對於指揮戰事理應由他來,但戴法興才是名義上這支大軍的統帥,所以他也隻能捏著鼻子服從命令。
“對了你受此重傷,要不要先回京城療傷?”薑產之瞥了一眼何邁後說道,不是他很關心下屬,隻是因為此人的姐姐是太子妃,他又即將與公主成婚,薑產之實在是得罪不起。
“不用不用薑將軍,我這裏有重要的消息要跟你說。”聽到這話的何邁連忙說道,他可不想就這麼離去,要知道在他心裏已經認定範曄會做他的臥底,要是他就這麼離開了,那剿滅項開的功勞可就一點都沒有了。
“你想說什麼?”戴法興看著何邁說道。
何邁轉了轉眼睛,又對著戴法興和薑產之使了個眼色,又悄悄指了指祝永清。
戴法興自然知道何邁是什麼意思,他咳嗽了一聲說道:“祝家莊的諸位可否先回避一下,我與何將軍和薑將軍有要事協商,你們可以先去整合祝家莊人馬,準備明日大戰。”
原本聽到何邁有重要的消息要說,祝永清等人可都等著聽了,誰料到戴法興直接開始趕人了,不過雖然有所不滿,但也隻好聽之任之。
“說吧,你有什麼重要的消息要說。”戴法興眼見祝家莊的人全部離去,這才不緊不慢的問道。
“戴大人可知道範曄?”何邁神神秘秘的說道。
“範曄?我當然知道了,他不是已經失蹤好長一段時間,據說已經被山賊土匪害死了嗎?”戴法興皺眉說道。
“不,那範曄其實還活著,現如今就在項開的獅子山上,據他所說他是在招安的路上被項開擒獲,因為項開覺得他有些聰明才智,所以才留他一命,希望他能為項開效力。”何邁連忙說道。
“那如果是這樣,他都能跟你單獨說話了,為什麼不跟你一起離開呢?”戴法興冷笑著說道。
“是這樣的,範曄先生說他想要博取一個功勞,將來好在朝堂上有更多話語權,所以才不願意離開,不過這好有這麼個內奸在,我們拿下項開損失定然會小不少。”何邁回答道。
聽完何邁的話後,薑產之是已經全部相信了,但戴法興卻還有些疑慮,雖然何邁說的有些道理,他也知道範曄在朝堂和範家的遭遇,但他總感覺這些事情發生的太巧了。
“戴大人,你是在想什麼嗎?”薑產之看到還在思考的戴法興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