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開一臉疑惑,倒也不是項開不知道劉淵然到底是何人,而是邵以正剛開始還是正常聲音說話,隨後說話聲音越來越輕,等談到名諱的時候低到就像蚊子叫一樣。
項羽知道項開沒有聽清楚邵以正在說什麼,所以他大聲說道:“既然是劉淵然的高徒,那為何要來此處尋他,莫非你們是有什麼企圖不成?”
項羽這質問這也算是為項開解了圍,隨後李助在項開耳邊輕輕說道:“道門不可直呼師父名諱,這位懂得這個道理,想必應該是道門中人。”
項開點了點頭,一邊拆開了書信,上麵寫著邵以正和蔣日和的來曆,而重點寫著長春派醫術無出其右,乃是真心實意投靠,還請項開收留。
項開深吸了一口氣,隨後將這封書信遞給了李助道:“李助,這上麵的字跡是否是劉道長的字跡。”
李助接過書信端詳了一會,隨後對著項開用力點了點頭道:“不錯,這確實是師父的親筆書信。”
“當前檢測到邵以正對宿主產生恭敬情緒,已經可以檢測到能力值。”
“當前檢測到蔣日和對宿主產生恭敬情緒,已經可以檢測到能力值。”
項開不動聲色的點開了二人的數據麵板,從係統發出提示後,那項開才真正放下心來,畢竟書信可以偽造,那這恭敬的情緒總不可能吧。
“當前檢測到一流文臣邵以正,武力69,統率45,智力82,政治90,性格:淡然。”
“當前檢測到二流文臣蔣日和,武力57,統率42,智力83,政治82,性格:淡然。”
兩位道士的能力值都很是不錯,尤其是邵以正,此人的政治居然高達90,妥妥的一流文臣,要知道沮授的政治僅僅隻有89,雖然距離邵以正僅僅一點,不過這可是二流和一流的分水嶺。
不過這倒也很正常,要知道在曆史上劉淵然告老還鄉向朝廷請辭後,就推薦了他的大徒弟邵以正為道錄司左玄義,道錄司就是管理全國道教事物的衙門,要知道明朝道士盛行,明朝各代皇帝都對道教采取尊崇的態度,能做到這個官職可不簡單。
在明英宗時期,邵以正升遷為左正一,總領京師道教事,他的政治才能還是很不錯的。
至於蔣日和倒是沒在曆史上留下多少記載,隻是說在明仁宗時期被賜封為“明真顯道宏教法師。”
“兩位道長進來坐吧。”既然確定了這兩人是友非敵,項開先是讓周圍虎視眈眈的將軍都散了,隨後把邵以正和蔣日和請進了大帳。
如今大帳裏隻有項開、項羽、沮授和李助,四人看著坐在下首的邵以正和蔣日和,而他們兩人倒是不緊不慢的接過茶水品起茶來。
“兩位道長,西南邊陲距離此處可不近,你們來此尋我到底有什麼目的,若是有什麼得罪你們的明說即可。”項開淡淡的說道。
“項將軍誤會了,還請項將軍屏退眾人,我等細細跟項將軍說這來龍去脈。”邵以正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