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還在考慮萬一跟項開翻臉,派遣周德威去剿滅項開,現在又開始問自己女兒想去見項開應該怎麼辦,這讓阮佃夫內心大罵不已。
但是表麵上,阮佃夫還是裝出一副思考的樣子,隨後笑著說道:“雖說女大不中留,可是這婚姻大事總歸還是由王爺做主,臣這等人萬萬插不了手。”
“本王可沒說什麼婚姻大事。”劉彧冷冷說道。
阮佃夫擦去額頭虛汗,隨後不住點頭道:“是是是,王爺並沒有說。”
“那吏部侍郎王僧綽的兒子王儉,你覺得怎麼樣?”劉彧問道。
“王公子家中顯赫,長輩均是朝中有頭有臉之人,如果此人能為我們所用,說不定朝中那些王姓家族以及與他們交好的人也可以投靠王爺。”阮佃夫皺著眉頭說道。
劉彧點了點頭,隨後對著阮佃夫說道:“你派人護送郡主和王儉去淩波城。”
阮佃夫有些訝異,他不知道劉彧為何要這麼做,不過在對上劉彧的眼神後,阮佃夫很識趣的閉上了嘴,對著劉彧行了大禮後便退下了。
項開可不知道劉伯姒又要來了,講道理自己也對她沒有興趣,雖然看似現在自己是湘東王麾下武將,但總有一天雙方要兵戎相見,所以項開是不會跟湘東王這邊的人有任何瓜葛。
“啟稟主公,斛律光將軍率兵返回,他說他在打掃戰場時擒獲了一人,此人身份地位不低。”董芳走進來說道。
項開挑了挑眉,不是說大部分朝廷將領全都被擒殺,怎麼還有有一個漏網之魚。
“讓他們進來。”項開吩咐道。
不多時,斛律光、高道慶和李安民便進來了,三人齊聲道:“拜見主公。”
項開點了點頭道:“聽說諸位將軍又擒獲了一員朝廷大將,不知此人是什麼身份?”
“我等不知,此人身受重傷,甚至還瞎了一隻眼睛,所以可能已經情緒崩潰,問他什麼問題他都不說。”斛律光回答道。
“去將吳喜找來,隻有他見過幾乎全部的朝廷將領。”項開想了一會說道。
吳喜自從被帶進淩波城後倒是樂得逍遙,就呆在自己的房間裏睡覺,要麼就是出來曬曬太陽,這讓項開都有點捉摸不透他了。
“見過項將軍。”吳喜住的地方離項開不遠,董芳很快便將他找了過來。
項開點了點頭道:“吳將軍可好?”
“托項將軍的福,一切都好。”吳喜不卑不亢的說道。
“既然如此,有一事想詢問吳將軍,我手下抓來一個朝廷武將,不過此人似乎有些神誌不清,所以想問問吳將軍可否知道此人身份。”項開開口道。
吳喜點了點頭,畢竟自己現在身陷囹圄,別說湘東王地方了,就是現在朝廷都去不了,畢竟朝廷大軍全軍覆沒,卻唯獨隻剩自己這個投降的家夥還活著,朝上那些文武不把自己撕碎就算好的了。
“把他帶上來。”項開吩咐道。
很快,高道慶和李安民便將沈璞帶了過來,經過邵以正的醫治和沐浴更衣後,倒也沒有像之前那麼嚇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