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陛下有令,為了隱藏身份,你們護送的人都要剃去頭發,點上戒疤,這樣一來也可以隱藏身份。”駱養性淡淡的說道。
所謂身體發膚,受之父母,在九州世界裏也同樣適用,駱養性這麼一說,這四個人就有些猶豫了,但還是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駱養性對著身旁的時遷說道:“把他們的名字記下來,送到陛下那邊,然後讓他們回去休息吧,有家人的就好好告個別,再把行李收拾一下,畢竟這一去就是十幾年。”
那四人恭敬的對駱養性等人行了一禮後,便都各自離去了。
駱養性搖了搖頭說道:“六扇門內又去四人,而且這四人都是好苗子,甚至有希望成為指揮使乃是副統領,可惜啊。”
郭解安慰道:“倒也不是什麼大事,陛下不是允許我們在楚學宮內挑選二十人嗎?難不成這麼多人裏麵還找不到滿意的人不成。”
駱養性嗤笑道:“那楚學宮的學子是什麼人你我還不清楚嗎?都是些飛揚跋扈的世家子弟,當初要不是陛下尚未登基,為了牽製這些世家,怎麼可能成立什麼楚學宮,早就將這些隻知道貪圖玩樂的人給斬了。”
駱養性是堂堂六扇門緝事密探大統領,專司情報,對楚國內的情況也是了如指掌,他當然知道楚學宮是為什麼而建立起來的。
不過這種話,駱養性可不敢對著項開說,而且木已成舟,他也隻能目送手下能力最強的四人去護送幾個和尚自行取經。
等到了第二天,那四人便在郭解的帶領下來到了皇宮之中。
“啟稟陛下,這四人都是我六扇門總部的精銳,其中有兩個追風巡捕,兩個緝事密探。”郭解恭敬的說道。
項開點了點頭,倒也沒有去糾結為什麼多了一個人,畢竟封侯的誘惑有多大,身為皇帝的項開最清楚了,甚至項開一度認為如果把這個條件拋出去,恐怕楚國上下所有人都要爭相前來護送法顯了。
而這四個六扇門密探看到項開後,那自然也是心情激動,很快便紛紛對項開產生情緒,這也得以讓項開檢測了他們的能力值。
這四個人裏,有兩個人的武力達到了三流程度,尤其是那個之前跟項開打過照麵的追風巡捕,他的武力已經到了78,十分接近二流武將的水平。
而那兩個緝事密探出身的人,他們的智力也都達到了三流水平,雖然僅僅隻是剛剛出頭,但也夠用了,最起碼這樣的精銳,如果不出什麼大事的話,護送法顯這麼一個和尚應該不是什麼問題。
項開點了點頭道:“具體的事情,想必幾位愛卿已經給你們說過了,但朕還是要再問你們一句,此行山高路遠,危機重重,一個不好就可能客死他鄉,你們若是現在打退堂鼓朕也理解,也會允許你們重回六扇門。”
不過出乎項開意料的是,這四個人隻是靜靜的站在那裏,完全沒有一絲退縮的意思。
項開眼見如此,便開口道:“崇徹,剃去他們的頭發,然後由你送他們去慧燈寺,法顯他們已經在那邊等著了,隨時可以啟程。”
看著四人被剃去頭發,項開突然有了個惡趣味,隨後他便開始在紙上書寫著什麼。
很快,潘崇徹便恭敬的說道:“啟稟陛下,四位六扇門的大人已經全部剃去頭發,點上戒疤了。”
項開點了點頭,將自己剛剛洗完的紙遞給潘崇徹道:“把這張紙交給法顯,讓他離開京城後再打開,同時叮囑他按照紙上所寫來辦。”
“微臣遵旨。”潘崇徹恭敬的說道,隨後那四人也對著項開恭敬一禮後便都退下,朝著城外的慧燈寺而去。
看著幾人離去的身影,再想到自己紙上所寫的內容,項開不由得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