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離離開了客棧一路西行,西江城雖遠可好在路上也有個說話的人。
:“清風!清風!”胸口處順嘴搭音
:“嗯!少俠有何吩咐!”
:‘你四人我怎麼稱呼呀?’
:‘清風、明月、綠水、青山何如?’陸離想了想也還不錯隻是有個更好的
:“天一!何如?”
:‘不錯,從何而來呀?’
:‘天一生水,地六成之,天二生火,地七成之,此乃河圖洛書也!’
:“好是好,不過我們總不能叫 天一、天二、天三、天四吧?”陸離早已經有了主意
:“我有個更好的!叫 甲木、壬水、庚金、丁火何如?”那有一個不願意了
:“少俠,哥幾個都說你通詩文,這一句便是不通。”陸離饒有興致的問
:‘那你說,哪不通啊?’
:‘東方甲乙木、南方丙丁火、北方壬癸水、西方庚辛金。怎的他們就是甲木、壬水、庚金、我就是丁火?難道比他們弱不成?’陸離一想也有道理
:“那就甲乙、丙丁、壬癸、庚辛。就這麼定了,你們以後便是我的兵馬,凡是有用的著你們的地方必須隨叫隨到,不許耽擱,你等可記住了?”
:“記住了。”
卻說陸離一行人奔西江城外,已然經過了飛雲觀。一路走好一路看,這城裏七外八中間靠著一座大山,山外邊兒流著一條長河,這山的形狀就好像那一宰相的肚子一樣,一條長長的河流就好像是這宰相腰間的玉帶。也不知是否是這個緣故這西江城裏出了不少的風流才子,首當其衝的就是這位齊聽雲。傳說此人不但生的眉清目秀、更寫的一手好詩文。一出門更是引得城內的女子紛紛駐足觀看,遠看這位公子鬢發烏黑、劍眉星目。近看這身量生的乃是頂天立地,器宇軒昂!齊聽雲的相貌和詩文好,可是另一位公子的笛聲乃是天下一絕,這位公子名喚:‘江南月’,梅雨之家女帶有一股風流氣度,人生的清瘦又好穿著一身青衣遠處看著如同那雨後的楊柳一般,雖麵容清秀可性情剛烈。好結交梨園行內的子弟,又有
:“青山原不老,見月白頭。”之語,青山便是梨園行響當當的梨園皇帝
:“霍青山”此人扮相俊美,唱腔宛轉。乃是這位江南月的至交好友,傳聞都說霍青山終身未娶是因為江南月二人合作了一曲《斷橋》,一個是白娘子一個是許仙,二人在台上唱念做打都是個頂個的滿堂彩。可這也都是一幹戲迷的猜測。
今日是霍青山的《紅鬃烈馬》這樣的大戲一幹戲迷自然是不能錯過,眼看著就要在富春社開戲了。陸離趕了一夜的路,正想找個地方歇歇腳,走了這麼長時間去聽聽戲也算是不錯的放鬆。
:“這位爺!霍青山的《紅鬃烈馬》今兒您可算是來著了,千萬賞臉。哎呦這位客官您是外地的吧,瞧著麵生,不過既然來了都是朋友,來裏邊兒請裏邊兒請,來您過著。”
說話間,便開戲了。絲竹管弦之聲與那扮相俊美的角兒相得益彰隻是剛過了九龍口就贏得了個滿堂彩!陸離坐在人群中,這人聲音大的自己都聽不清,全是叫好聲
:“甲乙、丙丁、庚辛、壬癸。你四人覺得如何呀?”聽得見嗎?聽不見!這麼吵的地方和兵馬說話都用的是心念,隻要心裏稍稍想著,另一人便可以感應到。
:“我覺著聲挺大的!”
:“這扮相不錯!”
:‘我聽不來!’其實陸離對戲也不是太懂,隻是聽個熱鬧,隻看那角兒一手說道
:“因何故不見薛平郎?”說完本應該繼續往下做可是不知怎的竟然停下來了,當時怒目圓睜不知從何處拿到了一把花槍耍的那叫一個漂亮,各位戲迷都看蒙了,這是哪一出呀?但是台上演的實在精彩也隻好接著往下看
:“揉碎桃紅花滿地!玉山傾倒再難扶!”說完眉目含春眼含熱淚,雙眼淚漣漣真叫人看著心疼!然後用那把花槍插到了自己的心口!血濺戲台!好一出荒山淚!
大夥兒全都傻了,一時間吵吵嚷嚷都說著
:“霍青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