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了很長很長時間,她才慢慢的恢複了平靜。
全身的骨頭就跟散架了似的,最柔軟的部位依然還在隱隱作痛。
比起身體上的痛,更致命的則是心理創傷,這將會成為她一生中抹不去的汙點。
屈辱的淚水,就像斷了線的珠子,順著臉頰止不住的往下流。
她掏出手機,幾次想要撥打報警電話,但卻遲遲下不了決心。
尤其想到謝大壯從樓上摔下來的慘樣,她竟然有些同情起了對方。
如果選擇報警的話,就會弄得人盡皆知,勢必會給自己帶來各種各樣的緋聞和負麵影響。
丟了工作事小,說不定丈夫也會和自己離婚。
經過一番思想鬥爭,她最終放棄了報警,拖著疲憊的身子回了家……
沈秋月重新整理了一遍褶皺的衣服和淩亂的披肩發,這才小心翼翼的打開了房門。
發現丈夫和女兒都沒有在客廳,暗暗鬆了口氣,然後像小偷似的鑽進了衛生間。
站在淋浴下,一遍又一遍衝洗著自己的身子。
嘩啦啦的流水可以衝去身體上的痕跡,但卻洗不掉內心的屈辱和惶恐。
她的心很亂……
她恨謝大壯對自己造成的傷害,但更希望那個家夥能夠活下來。
一直以來,她都是耶穌的忠實信徒,而基督教講究的就是舍己無私的大愛精神。
雖然自己僥幸逃過了一劫,但如果謝大壯因此而死,這樣的結果她寧願不要。
她甚至在想,如果當時自己不那麼執著的反抗,而是繼續順從謝大壯,最起碼不會有人死。
可萬一謝大壯真的死了,警察還是會找上門來的,自己又該如何解釋呢?
思索再三之後,她決定和丈夫坦白一切,既然無法逃避,那就坦然麵對。
她裹著浴巾,慢吞吞的走進了臥室,正琢磨著怎麼開口的時候,突然傳來了短消息提示音。
短消息是保安小周發來的,隻有一句話,“謝大壯暫無生命危險。”
沈秋月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心口的那塊巨石總算是落地了。
然而,她還沒來得及高興,就被丈夫陳默一把摟進了懷裏。
陳默直接堵住了妻子那嬌豔欲滴的紅唇。
順手一摸,發現她居然連內褲都沒穿,這家夥就更興奮了。
一陣熱吻過後。
沈秋月溫順的躺在床上,一頭瀑布般的長發肆意鋪散在身後。
她麵帶桃花,媚眼如絲,不停親吻著丈夫的唇角、下巴。
陳默從未見過妻子如此主動熱情的一麵,他激動的渾身直哆嗦,小心翼翼的愛撫著妻子的每一寸肌膚。
沈秋月羞愧的說道:“老公,我又不是易碎的花瓶,你……你不需要那麼溫柔的。”
她覺得自己的身子已經不幹淨了,便希望丈夫像謝大壯那樣粗暴地對待自己。
用身體來彌補對丈夫的虧欠,這是她唯一能想到的辦法。
陳默不解的說道:“老婆,女人是用來疼的,可不是拿來欺負的,我怎麼舍得呀!”
“不嘛!不嘛!我就喜歡你欺負我,老公……你粗魯一點唄!”
沈秋月不停的撒著嬌。
換作以前,這樣的話打死她都說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