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景曜的臉色登時就變得不好看起來,這溫曉知膽子也太大了,雖然說她的夫君現在名義上屬於戰亡,但男女授受不親的道理她都不懂的?再說了,之前一起生活的時候,兩人連手都沒碰過,她現在這麼不矜持?
這女人!
溫曉知覺得莫名其妙。
這男人,抽風了吧?幫他換個藥而已,這麼大反應?
“你以前也幫其他男人上過藥?”
宋景曜強壓下心中的不悅同溫曉知問道。
“沒有啊,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啊,受傷這麼嚴重的。”
“好好生活不行嗎,非要把自己搞得一身傷,你說你也不像是缺錢的,要是有麻煩找上門,不會花錢多雇幾個人保護你嗎,真的……”
突然覺得自己話有點多,溫曉知及時止住話題。
宋景曜卻抓住其中關鍵,又問道:“你的意思是,如果有別的男人像我一樣受傷嚴重,你就會幫他們上藥?”
宋景曜眼神危險的眯起,眉峰皺起,犀利的目光鎖定溫曉知。
溫曉知突然就有種被死神盯上的感覺,如果說之前男人是清冷中帶著幾分溫潤,那現在就是危險的暴戾龍卷風,現在的她身處在漩渦之中尚未被攻擊,但那餘波依舊讓她覺得頭皮發麻。
溫曉知覺得眼前這男人真就莫名其妙,她就是想幫他上個藥,怎麼這麼難呢?
心一橫,溫曉知直接把宋景曜劈暈,然後扛著往屋中走。
宋景曜心中的戾氣尚未發泄,眼見著溫曉知轉身走人了,他握著衣角的右手用力,頓時衣角化作飛沫。
“溫曉知……你很好。”
宋景曜咬牙道。
正在院中玩耍的幾個孩子一個個呆愣著眼看著眼前這一幕。
陶婉:“你們說,娘親會不會是看上了這個男人?”
陶軒大驚失色:“不是吧,那我們家又要多一個吃飯的,我怕不夠吃……”
陶卓冷冷的瞪了陶軒一眼:“你放心,他就算吃飯,也會自己付錢的。”
陶軒突然想起男人是個有錢人,頓時興奮了:“好啊,如果他要當我們後爹的話,我同意,反正他有錢,娘親嫁給他,那豈不是就不用每日去山上采藥材了。”
陶婉摸著下巴:“你說得是挺有道理,但是這個男人好笨啊,而且你看看他,連自己都照顧不好,留下來會不會非但幫不到娘親,還會成為娘親的累贅?”
陶卓也跟著認真思索:“我覺得二姐說得有道理。”
剛剛沏好茶的陶城正準備將茶放到院中的石桌上,就見到溫曉知如此粗暴的一幕,手一抖,差點把壺摔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