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你發現了。”
葉蘇染嘿嘿一笑,繼續說道:“反正,我不讓商業局給他們注冊就是了。”
“你就不怕,這件事情捅到上麵去?”
江馳燁抿唇,這女人也太霸道了,商業局的人竟然都聽她的話?
雖然他不知道葉蘇染究竟是個什麼級別的,但是,她上麵,總歸是有上級的,總歸是有人能管得住的。
“不怕。”
葉蘇染拍了拍胸脯:“若是這種事情我都不能搞定,那我這些年豈不是白混了?”
身上的傷又不是貓抓的,每一條每一道背後都是她作為軍人貢獻給國家的,她想除掉幾個惡人,上級才不會管這檔子破事。
隻會讓底下的人都仔細些,別擾壞了她的心情。
“好,那就依你之見。”
江馳燁調著醬汁,一邊緩緩攪拌,一邊溫柔地說道:“老婆,明天就是開庭的日子,要不我去就好了。”
葉蘇染是從監獄裏出來的人,雖然是被人誣陷謀害,可是……如果再上一次法院,對她的名聲實在不好。
葉蘇染可從不在意這些,挑眉道:“為什麼?”
江馳燁不願直說,怕葉蘇染誤以為自己在意她曾經入獄的事情,便尋了個借口說道:“你最近累得慌,打官司是一場持久戰,交給老公就好,你在家好好休息好嗎?”
“可是我就想跟老公一起啊。”
沒有老公的陪伴,她一個人在家,還不得悶死啊?
“老婆,你聽我說,這上法庭吧,並不是什麼好事,你以前還被人謀害入獄,如果被有心人知道你又被牽扯進了官司是非,對你的名聲實在不好。”
江馳燁怕葉蘇染誤會,特地多解釋了幾句。
可葉蘇染對江馳燁是百分百信任,壓根兒沒往那方麵想,笑了笑就說道:“什麼名聲,老公你當我很在意麼?”
她在意的,從始至終,就隻有他江馳燁。
“我在意。”
她就不知道名聲對一個人有多重要麼?他不想自己心中的白月光,在其他人眼裏卻是一副“違法犯罪還死不悔改”的形象。
江馳燁回身,環住她的腰,看著她的眼睛,泛著亮晶晶的光芒。
“老婆,聽話,我肯定把事情辦妥貼,你就在家,否則,我可是要擔心的。”
“好吧。”
她可不想讓她老公為自己擔心。
第二天的庭審上,江馳焰請了A市最好的律師為自己作證,而李明輝的辯護人,就是江馳燁。
“法官大人,那份合同擺明了是做了坑等人跳的,哪有一個條款違反便要賠償五千萬的道理,我控訴他們商業詐騙!”
江馳焰怒氣衝衝,這種“陽謀”,他竟然都能上當!
李明輝分明就是葉蘇染的人,他當時還看著合同傻樂了半天!
現在想想,真恨不得抽那時候的自己兩嘴巴子!
“法官大人,原告都說了,這合同上的條款十分清晰,擺明了給人看的,可原告還是在清醒的情況下,簽下了那份合同,而且條款有一定的合理性,並不存在商業詐騙的成分。”
江馳燁隻一點就能將江馳焰給訂死——他是在清醒的情況下,自願簽下合同的,白紙黑字,就要認!
“如果原告頭腦清醒,自願簽下合同,合該履行合同條款。”
上麵的人給法官打過招呼,這場官司最終結果,他心裏早就有個譜了。
況且,李明輝和江馳燁這一方,的確要占理許多。
江馳焰啞然,誰讓這些事情都是真實發生的呢?
一時間,江馳焰把目光投向了他身後的律師,律師點點頭,起身,對法官說道:“法官大人,事發當日,是原告的新婚之日,原告在前廳迎賓,喝過酒,體內仍有殘留酒精,所以當時狀態並不清醒。”
法官眉頭微皺,看向了江馳燁。
江馳燁笑道:“的確,那一日原告是喝了些酒,可是這合同上簽的名字也不是“江馳燁’,而是“江氏集團’,江氏集團的印戳還在上麵好好地蓋著,據我所知,那一日江氏集團的董事長江華庭跟原告都在房中,如果原告狀態不清醒,那江華庭總歸是清醒的吧?”
不需要江馳燁,江華庭也能代表當時的江氏,畢竟江氏的股份,他一個人就占去了百分之四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