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我要是記者,我也認為你是基因突變。”
江馳燁摟著她,在她耳邊說道。
若不是親眼所見,他絕不相信,一個女人能踢壞那樣厚重的大門。
葉蘇染白了他一眼:“哼,沒見過世麵。”
江馳燁失笑:“你這“世麵’也太大了,尋常人還真見不得,不過,以後不許再這樣。”
他看著就腿疼。
葉蘇染點點頭,聽話道:“知道啦。”
“那網上輿論怎麼辦?”
這是上京城的媒體公司所播報的新聞,並不是A市的媒體公司。
“隨它吧。”
葉蘇染擺擺手,不耐煩道:“一些輿論罷了,過幾天就消失了。”
她也不在意,別人眼中的自己。
“不行。”
江馳燁沉眸,他不會讓自己的女人處於風口浪尖。
“算啦算啦,老公,你不是答應帶我去五樂山麼,什麼時候出發?”
葉蘇染真不在意,她在意的,隻是跟江馳燁的甜蜜二人行。
“明天。”
江馳燁刮了刮她的鼻子:“真是貪玩。”
葉蘇染嘟囔道:“我都七年沒休息了,貪玩一些怎麼了?”
“沒怎麼。”
他能有什麼辦法呢,還不是哄著!
江馳燁打開手機,兩張電子機票出現,時間寫著後天早上:“機票我已經讓林逸言訂好了,你有沒有什麼要帶的東西,我幫你收拾。”
葉蘇染搖頭:“我一般都輕裝上任,什麼也不帶!”
缺什麼再買就是。
“好。”
“小姐,姑爺,飯做好了。”
周嬸在圍裙上擦了擦手,笑眯眯地看著兩人。
今天一大早起來,就發現一個高大英俊的身影在廚房裏忙碌,據葉蘇染說過的話,想必是江馳燁在廚房裏給她做早餐。
走近一看,姑爺長相真是一表人才,謙謙有禮氣度不凡。
可見大小姐的眼光極佳。
“周嬸,你怎麼還在做飯?”
葉蘇染微微皺眉,說道:“我讓你過來,不是來當保姆的。”
是過來安享晚年的。
周嬸笑了笑說道:“小姐,我操勞慣了,我閑不住的。”
端過來一碗熱騰騰的八寶粥,葉蘇染吃了一口,還是最熟悉的那個味道。
“對了,周嬸,你昨天說,知道當時的事情跟葉蘇染有關,是怎麼回事?”
那個人,不是她刺傷的,但是是誰設計陷害她,這些年,一直沒有頭緒。
不是沒有懷疑過葉老太太和葉芷柔,隻是沒有證據。
“有一次,葉家所有傭人放假,我發了燒,留在葉家沒走,我去廚房想要接杯水喝,聽見葉芷柔在跟別人打電話,仔細一聽,是關於大小姐你的事情。”
葉蘇染手一頓,沉眸道:“說了什麼?”
周嬸回答道:“她跟另外一個人說,大小姐你要出獄了,讓他把手腳擦幹淨,別讓你發現了端倪!”
出獄,手腳幹淨,端倪……
這幾個詞在葉蘇染腦海中彙合,她沉聲道:“一定是葉芷柔做的!”
“嗯,大小姐,就算不是葉芷柔做的,也跟她脫不了幹係!”
周嬸看著葉蘇染長大,一個心地善良十幾歲的女孩,怎麼可能蓄意傷人!
“可是沒有證據。”
江馳燁仿佛不在意一般問道:“老婆,當初究竟是怎麼回事?”
“你想知道?”
葉蘇染嘴角一勾,忍著沒笑。
分明就很想知道當初的事情,卻要裝成若無其事的樣子,這就是男人麼?
“啊?”江馳燁打開手機,假裝自己在看新聞:“你要是不想說的話,我就不想知道。”
他怕提起這些事情,葉蘇染會聯想到其他傷心的回憶。
“我告訴你吧,老公,當時我從家裏出去,是因為大學同學趙梓涵邀請我去參加她的轉學派對,可是剛出了家門,突然暈倒,再醒來,就是在上京城思雲區的,受害者羅青鬆躺在我旁邊,胸前有兩個大窟窿,警察來時,我頭腦一片眩暈,被他們帶去了警局。”
後來的時候,也正如當時媒體報道的那樣,她沒有任何證據可以證明自己的清白。
“老婆,你在暈倒之前,有沒有見過什麼人,吃過什麼東西?”
葉蘇染搖頭:“沒有。”
那時候的她幾乎不跟別人說話,而趙梓涵是她當時唯一的一個朋友。
“你再仔細想想?或者是,你當時有什麼疾病?”
總不可能無緣無故地暈過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