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馳燁反問道:“為什麼就不行?”
如果有一天,CY集團的影響力,遠遠超過它所處位置的價值,那麼總公司在哪裏都是次要的東西。
“老公,你呀,還是先好好打理CY集團,以後的事情,誰又能說得清楚呢?”
葉蘇染不想跟江馳燁一起去幻想構思那些美好的以後,其實,她自己也不確定,他們的以後,是否那樣美好。
“咚咚”兩聲敲門,江馳燁和葉蘇染對視一眼,他們在這裏可一個人也不認識,有誰會來敲門?
“會不會是酒店前台?”
這是唯一的可能性。
“不會。”
江馳燁搖頭,眼神變得警惕起來:“前台有事,應該會打電話。”
江馳燁起身,從門口的貓眼看了一眼外麵,空蕩蕩的酒店走廊裏,什麼也沒有。
他開了門,看了兩圈,一道影子都看不見。
“老婆,沒人。”
江馳燁回頭,問道:“會不會是我們聽錯了?”
葉蘇染皺眉道:“怎麼會,你聽錯了,難不成我也聽錯了?”
兩個人同時同地出現同樣的幻聽?
這幾率幾乎為零。
葉蘇染也站了起來,掃了一圈,眼神定格在江馳燁腳下,她看了兩眼,指著他鞋子處,疑惑道:“這是什麼?”
江馳燁順著她手指的方向一看,一張手掌大小的紙條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房內。
拿起來,看清上麵的內容後,江馳燁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容。
“老婆,恐嚇信。”
人生第一次收到恐嚇信,竟然沒半分恐懼,甚至有點兒想笑。
“恐嚇信?”
葉蘇染頓時來了幾分興趣,挑眉道:“給我看看。”
竟然有人敢給她發恐嚇信!快來看看是誰的部將,這麼勇猛!
“兩個小免仔子——”
讀到第一句的時候,葉蘇染滿頭問號:“什麼是‘小免仔子’?”
江馳燁嘴角一癟:“原諒文盲吧。”
“小兔崽子”都能寫成“小免仔子”,也是難為了這寫恐嚇信的人。
“我警告你們,三天之內,把十萬塊錢打到這個賬戶,否則,我們就會殺掉你們。”
恐嚇信十分簡潔,並且目的明確,葉蘇染給予了肯定的態度:“這人一定是個傻子。”
自己傻不要緊,怎麼把其他人也當傻子?
就這一封恐嚇信,誰會傻乎乎地把錢真打過去?
“嗯。”
江馳燁點了點頭,不僅傻,貌似還是個九年義務教育的漏網之魚。
兩人都沒將這件事情放在心上。
“老公,我去洗個澡。”
葉蘇染起身,拋了兩個媚眼:“要不要一起啊?”
江馳燁嘴角一勾,這都是什麼虎狼之詞!
不過他已經習慣。
江馳燁用不容分說的眼神看著葉蘇染:“你貪圖我的美色。”
葉蘇染失笑:“對,我就是貪圖你美色,美人兒,要不要伺候本大王沐浴?”
江馳燁搖頭:“我本良家,絕不做此勾當!”
眼睛一彎,葉蘇染笑得肚子都疼了,那邊的江馳燁慌忙捂住她的嘴:“老婆,別笑!”
葉蘇染這才想起自己體內的蛇毒,也忙收斂了笑容,輕聲道:“老公,沒那麼嚴重的,你別太緊張了!”
江馳燁揉了揉她的腦袋,寵溺地說道:“老婆,快去洗澡吧,早點睡覺,明天陪你玩個夠。”
“好!”
葉蘇染洗了澡,躺在床上,旁邊的人自覺地伸出右手,想要攬她入懷,卻不小心觸碰到濕漉漉的頭發。
他眼睛微睜:“總是不喜歡把頭發吹幹。”
“就不喜歡。”
“不行。”
江馳燁強行將她抱了起來,坐在陽台的觀景窗旁,此刻已經夜幕降臨,車水馬龍的街道上,人來人往,各色的霓虹燈印在人們臉上,照出繁榮光景。
“我知道,吹幹傷發質,那我陪你,等它自然幹吧。”
江馳燁尋來一把梳子,把她長發絲絲捋順:“若是不吹,第二天醒來,該頭痛了。”
葉蘇染靠在他肩上,抱緊了他的胳膊:“老公,你會永遠都對我這樣好嗎?”
“不然呢?”
江馳燁看著前方,眼神迷茫起來:“如果沒有你,我竟不知道,我還會愛上一個女人。”
如果沒有了葉蘇染,他這些“好”,就再也不會出現。
“老公,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你會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