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老打量著兩人，他們都不是普通的人，他們可是曾經讓國際各個組織都為之震撼的兩個極盡凶惡之人。
葉蘇染在國際上的名氣和威望有多高，他心裏清楚，可是——也不至於讓上一輩的一慎九淼兩人都如此忌憚吧？
盡管事實已經如此——從他第一次向兩人提起葉蘇染的那刻，他就察覺到了兩人身上的緊張氣息。
“張老，這葉蘇染，我們雖然都沒有親眼看見過，但是早有耳聞，她不是一個容易對付的人！”
傳說中的冰狼王勢力有多恐怖，他們的人也知道。
“能有多不容易對付？”
張老瞥了他們一眼，輕聲道：“我手下有個人叫南月熙，你們也認識的吧？”
對這兩兄弟而言，這個南月熙實在沒有什麼出彩的地方，如果非要給她加上一個特點，那一定是——她眼裏的嫉妒比其他女人更多，也比其他女人更狠毒。
“張老突然提起她做什麼？”
南月熙的職位，在他們兩兄弟麵前，實在微不足道，那個女人辦事的手段雖然精準狠厲，但他們也從來看不起這種靠不正當手段取勝的女人。
“她抓住了葉蘇染的軟肋，差點將葉蘇染給害死。”
這是其他的人告訴給他的，如果不是因為自己在上京城還有除了莫誌雲以外的眼線，興許，南月熙所做的一切，還真把他給瞞住了——他讓南月熙將葉蘇染帶回組織，可南月熙卻因為自己的妒忌和仇恨，差點害得葉蘇染不明不白地死去，那瓶有毒的香水，是難得的計策。
雖然，當初的他的確很想將葉蘇染變為己用，可是現在他已經很清楚，這樣的事情根本就辦不到。
葉蘇染這個女人壓根兒就不懂“識時務者為俊傑”這句話。
“不可能。”
一慎九淼相視一眼，都看見了彼此眼中的戲謔。
張老的話，對他們而言，無異於是天方夜譚。
葉蘇染那個女人有多恐怖？實力有多深不可測？
他們的屬下，以及他多年前的認識的一些“兄弟”，早就跟他們講述過關於葉蘇染的一些細節——無形殺人，在一百人的圍攻下仍能斬去敵方首級並安然無恙地撤退。
他們試問自己，並沒有這樣的能力。
而南月熙那樣一個女人可以讓葉蘇染差點死的不明不白？
開什麼玩笑呢？
“我知道你們不信。”
張老對葉蘇染的了解，對這兩兄弟還要清晰一點——他曾經跟周老的關係雖然不算是極度親密，但同樣存在於整個華國權利的中心點，他們對彼此勢力都做過一定的調查。
葉蘇染的確強，可她的強勢主要來源於幾個方麵。
一她有不可割舍的強力助手淩辰，可惜，現在淩辰已經死了，屍體早就發涼，無法再與她並肩作戰，給她戰術和準備上的保障。
二她沒有任何弱點，曾經的她幾乎可以說是冷酷無情，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在意的東西，至少，葉蘇染在意的東西或者事物他們一無所知，可是現在不同，南月熙不是已經用自己的性命證明：葉蘇染對江馳燁的感情和在意遠遠超乎他們的想象麼？
三葉蘇染長時間高強度的訓練，為她自身的能力打下了不可摧毀的基礎，還有她多年的戰鬥經驗保障了她任務的成功性，可是如今，這兩年的葉蘇染一直都在搞商戰，跟著江馳燁兩人將CY集團拉到了商業屆巔峰的存在，可是，對於訓練——據他所知，葉蘇染已經整整兩年沒有參加過一次完整的訓練，對於這個武器和身體素能都在不斷更替的國際社會，她，是不是已經過時？
“可是，冰狼王也不是全無弱點的。”
張老若有所思地看著他們：“你們有家室麼？”
兩人相視一眼，都不明白，張老問這話是什麼意思？
“沒有。”
他們有很多個女人，各個國家，各個地方，上至三十歲下到十五歲，他們想要的女人，不管用什麼手段，都一定要得到手。
可是，若真談起家室，他們並沒有，甚至連孩子都不存在。
“所以你們能夠活到現在。”
張老聳聳肩：“如果你們有家室，雖然以你們的性格都不太會放在心上，但是有心的人，難免拿家室來做文章。”
他們這種窮凶極惡的人，想對付他們的人會在少數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