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常楓已經好久沒有到簫枳院中,以前侯爺雖然也不熱衷房中事,但從未這般冷落過她。
她不能坐以待斃!
於是今日換上新做的衣裙,新買的首飾,她做了一些拿手菜去書房看林常楓,其中有一道甜羹。
林常楓素來嗜甜,所以她多備了些白糖。
恰巧遇到廚房的人給林常楓送參湯,她便順帶一起捎過去。
想著林常楓愛吃甜,簫枳靈光一現,索性將備著的那包糖放到了參湯裏。
誰知這麼巧被出來散心的秦姨娘看到了,簫枳本不想和她多糾纏,狠狠剜了一眼便抬腳走了。
嫣兒已經多次警告她以大局為重,簫枳也就不屑與秦姨娘鬥。
結果秦姨娘攔著自己不放,大聲嚷嚷“夫人給侯爺下毒了。”
圍觀看她笑話的人越來越多,秦姨娘還不打算罷手,死死攔住她的去路!
這簫枳若還能忍,便再也沒法作這侯府的當家主母了!
挽起袖子,迎戰,她才發了兩炮,林常楓來了。
不得不說她運氣真背!
林常楓麵色陰沉,陰冷地仿佛蒙上了一層霜,“簫氏,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有什麼話要說?”
簫枳聞言,驚得跪在地上,聲淚俱下,“侯爺,妾身怎麼可能害您?妾身對您的情意,天地可鑒呀?我就是害自己也不舍得害您呀!”
林紓嫣瞥見了林常楓眸色中的嫌惡,她咬了咬牙,也跪下,“父親,母親無緣無故怎麼會做這種荒唐事情,她堂堂侯府主母,定是有人要陷害她,還請父親為母親做主!”
林常楓對著那張幾乎與肖苼櫟一模一樣的臉,實在是狠不下心,不過林紓嫣的一番話卻讓他皺起了眉頭。
簫枳還真不是無緣無故!
她長得和肖苼櫟一模一樣,外人幾乎看不出來區別。
可他做了肖苼櫟多年的丈夫,熟悉她身體的每一處地方,對她的氣味也是再熟悉不過。
簫枳絕對不是肖苼櫟,他一直都知道。
白日裏,見那張朝思夜想的臉,他便會覺得心安。
誰也不知道,夜晚在床榻上摟著簫枳時,他內心有多絕望。
那種背叛發妻的愧疚感一遍又一遍衝刷著他的神經,痛苦壓得他窒息,他知道自己快要被折磨瘋了。
不知道是哪一天,他對著簫枳再也沒法行房事了。
他廢了!
可是就在前不久,他遇到了一個秦紅兒,所有的一切都發生了變化!
那日,他實在推拒不了同僚的熱情,跟著他們一起到章台路吃花酒。
他聽著小曲兒,有節奏地晃動著身體,惶惶不安多年的心終於找到了一絲安寧。
他貪戀這種極致舒坦的感覺,多喝了幾杯,再醒來身旁已躺著一個絕色美人兒,便是秦紅兒。
清醒後,林常楓一開始以為是喝醉的緣故,沒多想,給了銀兩便回去了。
哪知道,後麵接連幾日他總是瘋狂想起秦紅兒的嬌媚模樣,害得他沒法聚精會神辦公。
最終按捺不住的他又去了次章台路,欣喜地發現他又行了!
一來二往,他再次發現驚喜!
這個秦紅兒簡直就是人間尤物,不僅能照顧他好身體,而且吟詩作對、琴棋書畫樣樣皆合他的胃口。
沒多久,秦紅有了身孕,這可把他高興壞了!
看來他那把寶刀隻是生鏽了,磨了磨照樣鋒利,勇猛一如如當年!
“簫氏,關進祠堂一個月,不許探望!”林常楓的語氣冷漠又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