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總要長大的,隻是在父母相對溺愛一些的家庭中,孩子懂事的時間會推遲一些。
從蒙德,璃月,稻妻與須彌四個國家的角度來看。
蒙德就相當於有著琴與溫迪這樣溺愛的家長,蒙德人可以安逸地生活,所以他們身上會帶著一種鬆弛感,就像無憂無慮的孩子,因為安逸的生活,他們甚至會有些散漫。
而璃月,鍾離治理的模式就更科學一些,他比較重視規矩,所以璃月就像是個規矩森嚴的大家族,七星就是家族的中流砥柱,很多事務他們可以直接做主,但遇到頂天大事依舊需要參考仙人的意見。
現在的璃月逐漸進入人治,仙人對璃月來說剩下的更多是一種象征意義,民眾依舊敬畏,但已經沒什麼實感了,不過在他們看來已然遙遠的仙人其實不知不覺中已經融入了璃月港之中。
因為厚重的曆史底蘊,璃月人自帶一番風骨,他們會像世家出生,接受了精英教育的孩子一般,雖不至於比其他國家的人高貴,但璃月人無論到哪兒,多少都會被高看兩眼。
最重要的是,像壁爐之家這樣收留孤兒的機構,它從未收留過璃月的孤兒,不是說璃月沒有孤兒,而是璃月不會允許孤兒流落在外無人問津。
稻妻與前兩個國家就有很大的不同了,要說規矩也有,三奉行也具備一定的權力,可實際上,稻妻一直都是雷神的一言堂,其他人沒有,也不可能具備駁斥雷神決議的能力。
雷神就宛如控製欲極強的家長,眼狩令、鎖國令的頒布令民眾十分痛苦,可他們無法反抗,隻能像是生活在窒息環境中的孩子一般苦苦掙紮著,艱難度日。
雖說海祇島出現了反抗軍,但實際上海祇島的現狀本質上就是一場交易,雷神不會過多關注海祇島,畢竟那地方一直以來都不屬於她的管轄,在奧羅巴斯歸來,淵下宮被薩菲爾占據的如今,無論是真還是影都更不打算去掰扯海祇島的事情了,那地方算是被放養了。
至於須彌…
須彌情況要更特殊一些,作為一個國度,它經曆過三神共治的局麵,直到如今信仰都未曾統一,雨林信仰草之神,沙漠信仰赤王,這樣的矛盾從根本上就是不可調和的。
再加上大慈樹王早逝,納西妲年幼,這才讓須彌拋棄了自己的神明整整五百年之久,這使得須彌宛如留守兒童一般狂野生長,看上去沒有家長的約束,十分恣意,但沒有神明保護的須彌在博士和散兵到達的時候根本沒有任何一絲的反抗之力。
如今納西妲重掌教令院,還有帕爾從旁協助,須彌會迎來一段蓬勃發展的時期。
如果她們搞得好的話,說不準真有可能統合全須彌的信仰,雖然可能性很低。
在薩菲爾與溫迪交流的時候,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從二人的身後緩緩靠近著。
二人都第一時間察覺到了對方的身份,也就沒有反應,這讓那家夥以為自己隱蔽得很好。
實際上那個人確實隱蔽得不錯,因為言靈•冥照的作用,在陰影中潛行幾乎是無人可以察覺的,可惜的是,這裏比較空曠,沒有陰影,以溫迪和薩菲爾的實力,這樣的潛行還是不至於一無所知的。
一雙小手突然覆蓋在了薩菲爾的眼睛上,緊接著,被刻意壓低的嗓音響起:“猜猜我是誰?”
“嗯…很陌生的聲音啊,猜不出來怎麼辦?”薩菲爾麵帶笑容,陪著對方玩這種孩童之間的遊戲。
對方輕哼一聲,幾乎忘記了隱藏身份:“那就隨便說一個!”
“那我想想啊…你是…北鬥!”薩菲爾說出了一個讓所有人都猜不明白的名字。
這讓她背後的希兒直接破防了,放下手絮絮叨叨地嚷嚷起來:“才不是嘞!為什麼是北鬥啊?差太遠了嗎?”
“有嗎?我以為你們的聲音很像來著。”薩菲爾歪了歪頭,表現得很無辜。
溫迪在一旁抿嘴微笑,顯然他知道薩菲爾話裏的意思,但這種事不好講出來,會破次元壁的。
而薩菲爾懷裏的利姆露則晃了晃身子,頂了頂薩菲爾問道:“你剛剛是不是在玩cv梗?”
“你還知道這個?”薩菲爾十分意外。
“雖然對你所說的聯係我沒見過,但能這麼玩的大概隻有cv了吧?”利姆露估計也沒少玩這個梗,但自從去了異世界就沒人能和他討論類似話題了。
包括這裏,薩菲爾也一樣,她雖然玩過遊戲,看過番劇,可是她對利姆露認知中的動漫遊戲了解並不深入,不是一個時代的人,甚至大概也不是來自同一個世界的人。
希兒看著會說話的利姆露,有些驚奇,一時間也忘了討伐薩菲爾的爛梗行為了:“這隻史萊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