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你,我男朋友和他弟弟的身份何等尊貴,豈是你們這些刁民,賤民能夠招惹的,識相的就趕緊認輸道歉,不然我的王子男朋友來了,讓你們不得好死!”
奇葩的女人越說越激動,指著淩小刀等人就開噴:
“大家都來評評理,我男朋友是個王子,和他的弟弟從遙遠的巴多禾拉坦來到華夏訪問遊玩,是不是應該好好地招待,而這些野蠻無禮的家夥居然敢多人圍毆二王子,不分青紅皂白就把人打成了重傷,你們說,他們是不是無比過分,罪大惡極。”
“是啊,是啊,外國友人來祖國遊玩訪問,這是好事兒,你們怎麼可以打人呢?”
“真是太過分了,這樣敗壞我們華夏的形象。”
“就是,我們華夏自古都是禮儀之邦,你們這麼做簡直就是給華夏抹黑。”
“……”
聽到女人的一麵之詞,她帶來的那些人,以及整條街圍觀的吃瓜群眾都紛紛開口,言語裏都是責怪之意。
眾口之詞,滔滔不絕,赫然將一陽武館的幾個臉上帶傷少年堵得啞口無言,連一句辯解的話都說不出來,氣的麵紅脖子粗,一身武藝在這悠悠眾口之下居然毫無用武之地。
始作俑者的女人看到這一幕,嘴角露出微笑,這正是她想看到的。
李風看到這個女人的嘴臉,忍不住一陣厭惡,嗬斥道:“住口,你這個女人怎麼回事,你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嗎,你就在這裏胡說八道?”
這一聲灌注了真氣,直接壓下了群眾那些聲討之音,使得現場為之一靜。
奇葩女人過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冷笑道:“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情,王子們都是對的,你們敢動手打人,就是大不敬,罪該萬死。”
“對呀,不管怎麼樣,打人總是不對的,我們是有禮貌,講文明的,怎麼可以打人呢?”
“是啊,還是在外國友人的麵前,丟人啊!”
聽著周圍人大有再度聲討的架勢,淩小刀終於忍不住了,他聲嘶力竭的吼道:“你們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嗎,他們,所謂的外國友人,高貴的王子在欺負我們華夏的女生,你們知道嗎?”
“就在昨天晚上,我們親眼看到他們對一個高中女生騷擾,幾個無恥的禽獸啊,要不是遇到了我們,天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說著,淩小刀聲音都嗚咽了,不僅他嗚咽了,那幾個臉上帶傷的少年也都鬱憤難平,委屈的心酸流淚。
他們昨天晚上和人打成那個樣子都沒有哭一滴眼淚,現在卻被這些人逼得都要哭了,可想而知他們心中到底是多麼的委屈。
此話一出,周圍的吃瓜群眾瞬間就滅火了,轉頭看向那個挑事兒的女人,眼神中帶著質問。
女人原本趾高氣昂,被眾人眼神齊齊盯著,也是軟了一批,眼神躲躲閃閃,最後一咬牙,道:
“是又怎麼了,我小叔子是王子,是高高在上的王子,是貴族,能看上華夏的女人是她的榮幸,臨幸了之後能給她享不盡的榮華富貴,她心裏絕對偷著樂呢,用得著你們多管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