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曉璿聽這於珍妃的嘲諷,臉色一沉,冷哼道:“當然不是,我來這裏是因為應付我爸,與你那種齷齪的目的不一樣!”
說著她就打開了車門,拉著李風轉身就走,不想再理會這個女人。
這時候於珍妃也注意到了白曉璿身邊的李風,看著他的位置,還有滿身廉價的衣著,頓時露出了鄙夷之色,道:“曉璿,你怎麼拉著司機啊,還想把這個司機帶進去嗎?”
“這裏是清訖山莊,可不是這種下等人能夠進來的,不然要是不懂禮數,豈不是給你丟人,而且今天山莊內還有尊貴客人,還是讓他出去吧!”
聽到珍妃陰陽怪氣的話,白曉璿徹底怒了,低喝道:“閉嘴,你要是想發瘋,就去別處發瘋,不要在這裏胡說八道,不然的話,你就是在給你們於家找麻煩!”
於珍妃聞言嗤笑一聲,道:“嗬嗬,白小姐好大的脾氣啊,不就是說了你的司機嗎,這就不樂意了!”
“哼,雖然你們白家是青川之首,但是也管不到本小姐的頭上來吧,別忘了,我於家可不是你們青川的,我不過看在你父親白市首和我父親有些交情才提醒你罷了,你還不領情,等他惹了禍,你們青川吃不了兜著走。”
說完,於珍妃就昂著脖子,如同一隻公雞一樣離開。
白曉璿連忙安慰李風道:“李風,這個女人的嘴巴就是賤,咱沒必要和她一般見識,你可一定要冷靜,千萬別生氣啊!”
作為青川市首的女兒,能夠接觸很多事情,自然知道李風的實力和地位,所以生怕他被於珍妃激怒。
要是李風真的怒了,這歡聲笑語,歌舞升平的聚會可就要遭殃了,雖然她也很生氣,但還不想看到那種結果。
“這女人是誰啊,說話這麼尖酸刻薄?”
李風卻並沒有動怒,隻是眉頭一皺,不悅的問道。
他也不是那種乖張暴戾的性子,別人就說了一句話而已,哪能直接暴怒啊!
白曉璿看他沒有動怒,懸著的心也就放下,解釋道:“於珍妃,隔壁平參市於家大小姐,和蘇穎差不多,算得上豪門之女,不過比蘇穎討厭多了,別管她了,咱們玩咱們自己的。”
說著,就拉著李風在莊園裏閑逛起來,不少的青年男女看到白曉璿都來打招呼,顯然都是各地名門的二代。
白曉璿也熱情的跟他們打招呼,並且介紹著李風,沒敢講李風的真實身份說出,直說李風是青川的大型企業家,地位尊崇的那種,這些人都露出了懷疑的目光,不過礙於白曉璿的麵子也都沒有多說什麼。
就在這時,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傳來:“大型企業家,白曉璿,你還真是敢吹啊,明明就是你們家的司機,還說什麼大型企業家,你這是把大家都當瞎子嗎?”
白曉璿聞言臉色格外陰沉,尋聲看去,不是之前那個可惡的於珍妃是誰,她現在手挽著一個西裝革履的青年,傲氣十足的站在白曉璿的麵前,臉上滿是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