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寶的身份一直是個謎,就算是是被治療過的病人,也不知道牧寶的真實身份是什麼,可這個買家似乎很篤定,不然誰會的扔錢聽響。
宋安之道,“候診米丹上還有多少人?”
“十個。”孫岩馬上查看了自己的記錄,“最後一個是明年五月,最近的是下個月的林家,厲敬亭排在第二個。”
這是當初他和厲敬亭談娶宋安之的時候,特意給開的後門,讓厲敬亭插了個隊。
“暫時停止接單。”宋安之眯起眼睛。
孫岩:“你果然有事瞞著我。”
他太了解宋安之了,天上下刀子都不能阻止她賺錢,這貿貿然不接診,可不就說明了問題,隻賺錢還大的事情,絕對不得了。
“有,問也不能說。”宋安之飛大大方方的承認,眼見著孫岩要吐血,轉移了話題,“宋寧遠和韓優怎麼樣了?”
孫岩認命道:“韓優也是個有手段的,宋寧遠的心都已經野成那樣了,她竟然還有辦法把他拉回來,兩人現在出入成雙,跟小年輕似的,用不了多久,就能給你添個小弟弟。”
宋安之悠悠道:“那可趕緊的吧,我都著急了。”
宋寧遠這輩子能不能有兒子,就看韓優努不努力了。
孫岩敲了敲桌子說重點:“韓優已經勾上了馬建國。”
宋安之眼睛一亮:“聽說馬建國的老婆彪悍的很,你幫著些打掩護。”
頓了頓,她感慨:“現如今像我這樣善解人意的人可不多了,宋寧遠知道了還不得早晚一炷香的把我供奉起來。”
孫岩豎起大拇指:“牛X。”
秘書敲門進來:“宋總,厲總給您送的花兒,您看放哪兒?”
一大簇火紅的玫瑰,如火一般點亮了辦公室。
“你倆還挺有狀態。”孫岩接過玫瑰,示意秘書出去,抽了花束裏麵的卡片出來:“浮世萬千,吾愛有三,日月卿。日為朝,月為暮,卿為朝朝暮暮。”
嘶,牙好酸。
宋安之一把奪了卡片:“趕緊忙你的事情,小心師傅知道你放羊收拾你。”
孫岩嘖嘖兩聲,晃蕩著出去了。
宋安之盯著桌上的玫瑰,打了電話給厲涼臻:“有人冒充你的名字給我送花。”
厲涼臻:“……我送的。”
“為什麼又送花?”宋安之疑惑。
上次是給她撐腰接管公司,這次怎麼回事?
厲涼臻:“我在開會,回頭說。”
掛了的電話,他看向一旁憋笑的安虞:“你故意的?”
他也覺得送花俗氣了點,上次送花宋安之就沒有特別高興,可安虞說女人都是口是心非,沒有女人能拒絕花,並以他前任無數的經驗一一舉例說明。
“天地良心,我這沒想到宋安之這麼……不一樣。”安虞舉雙手投降,努力幫好兄弟分析,“花和首飾都不喜歡的女人不是沒有,可我目前就見著你老婆這一個。”
“你老婆”三個字極大的取悅了厲涼臻,他靠在沙發,微微眯起了眼睛。
安虞拉了拉椅子湊過去:“有沒有可能宋安之就想專心搞事業,不想跟你情情愛愛。”
厲涼臻沒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