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文易又隻好讓外麵的賓客進來!
然而,玻璃門一打開外麵的一大群大黃蜂又跟著蜂擁而至,紛紛飛進酒店內。
白洛苗捂著自己的發出尖銳的叫聲,她的臉好疼好疼,胳膊也又痛又癢!
看到一大群蜜蜂又飛過來,連忙讓保安去關門!
“不要放它們進來!”
“卓家娶得新娘子真沒有教養!”外麵的賓客聽到直接忍不住罵道。
他們有的都是商業人士,和卓家是商業合作夥伴,交情不深,所以聽到自己要被關在門外,頓時不悅。
門一打開,就意味著很難再關上。
卓文易對保安道,“先送苗苗回休息室!”
“你們幾個,把那個抱罐子的人抓住!”
另外三個保安麵麵相覷。
這場麵這麼混亂,攪事兒的人早就趁著混亂跑得沒了蹤影。
哪裏還會待在原地乖乖讓他們抓?
更何況屋內屋外那麼多大黃蜂,他們躲黃蜂還來不及?怎麼抓?
“卓,卓少爺我剛才看到那個人騎著摩托車跑了——”一個穿著藍色製服的保安磕磕巴巴道。
“要你們有何用?!”
被訓的保安低著頭心裏腹誹,“剛才他就在你麵前你不抓?”
“文易,現在重要的是先趕走這些蜜蜂!”久經商場的卓父走過來沉穩道,並且指揮著自己的一個保鏢,“你,趕快買幾瓶驅蚊藥。而你們,負責疏散賓客把他們安排到樓上的休息室,安撫賓客們的情緒!今天這種事情,我卓某人決不善罷甘休!”
隨著卓父沉穩得指揮,很快場麵就控製了下來。
十分鍾後,賓客們都在樓上休息,酒店大廳內也一股子的濃重的驅蟲劑的味道!而地下躺著成片大黃蜂的屍體。
“到底誰搞得鬼!”新娘的休息室裏,白洛苗麵部猙獰得吼道!“除了白洛禾,我想不到第二個人!是她!一定是她!”
她做出猙獰得表情,蜇了好幾個大包的臉更加疼痛無比。
這又痛又癢得感覺實在是太難受了!好想抓!
“醫生怎麼還沒來?我的臉都這樣了,為什麼婚禮不能取消?”
卓文易皺眉,“所有賓客都來了,我們已經收了禮,而且這家酒店這場地包一天多貴?還有廚師都已經在後廚準備了酒席。這婚禮是說能取消就取消得嗎?更何況這是咱爸的決定。你先忍耐一下!”
“那我要醫生!我要毀容了!更何況我現在還懷著孕!”
“醫生趕到也需要時間。”
“ 我不會放過白洛禾!白洛禾她怎麼敢?她這次得罪的不僅是我們,也是整個卓家!爸也不會放過她。”
卓文易皺著眉,心事重重,“或許並不是她,她那麼膽小懦弱的一個人。見到陌生人低著頭,說話聲音小。怎麼敢送蜜蜂破壞我們的婚禮?”
白洛苗深吸一口氣,“那些隻是她的表麵而已!她恨我們,她嫉妒我們,嫉妒使人扭曲!一個女人嫉妒另一個女人,她就什麼事情都有可能做得出來!”
——
躲在酒店外麵白洛禾暗暗的偷笑。
她在外麵又等了大概十分鍾,酒店內外開始重新活躍了人。
那些之前嚇跑的人,也陸陸續續回到酒店。
出示了請帖。
在收禮處,拿出一張厚厚的錢包。
這裏麵每張的金額是壹億元!
負責收禮的人員聽到後,眉毛顫了顫。
小心翼翼 的打開,看到裏麵是億元冥幣!
這個人——是來砸場子的吧!
可這個人他知道——是新娘子的姐姐,是新郎的前女友。
這是來報複,毀壞婚禮現場的?
剛才酒店外麵的蜜蜂,恐怕也是她找人送過來的!
“抱歉,您不能進去!”收禮的人攔住了她。
“我有請柬為什麼不能去?而且我可是新娘的親姐姐!有娘家人不能進去的道理?”
收禮的男人嘴角抽了抽,就見那抹白色的靚影已經走進了酒店內。
今天的白家大小姐好漂亮!
穿著一襲雪白的晚禮服,就像是一隻純白高貴的天鵝。甚至,比今天新娘子還要美麗一籌!
穿著豔壓新娘子的禮服,又送蜜蜂又送冥幣。又是新郎的前女友——
很明顯要搞壞婚禮。
收禮的人連忙給新郎打了一個電話。
白洛禾踩著高跟鞋剛走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