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空氣清新,陽光明媚,鳥語花香。
白洛禾也從石凳上站起來,主動往跑道裏跑步,去跟隨鬱池臣的腳步。
她跑得慢,又因為胃還沒好,所以跑了一會兒就選擇快走。
半個小時後,白洛禾額頭上凝著細細密密的汗珠,小臉也紅撲撲的。
鬱池臣額頭上也充滿著汗。
與她的氣喘籲籲不同,他的呼吸很是平穩,精神矯健。
鬱池臣用脖子上的毛巾為她擦了一下汗,又在自己額頭擦了擦。
兩人一同回到別墅,各自回到各自的房間衝了熱水澡,又換上一套幹淨的衣服。
兩人一同下樓後,孫姐已經做好了早餐。
兩人一同用完早餐,就一起坐上車去公司。
一天很快就過去,今天鬱池臣在下午五點半約了一個客戶。
她有胃病還沒有好,而且也不擅長應酬。
鬱池臣讓她下班。
雲雅凡和龍明隨同著鬱池臣去見客戶。
白洛禾自己打出租車回去,出租車停到家門口。
她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是丁靈波,白洛禾邊付了錢,走下車邊接電話。
“靈波——”
“小禾,我要到了陶瑞陽的電話號碼!
她約我和你,還有鬱少周末去打高爾夫球!陶先生真的是太迷人了!啊!我要瘋了!現在就好想見到他。隻是我從來沒打過高爾夫球,根本不會。”
“靈波,我看我還是不去了吧?”
她隱隱約約覺得,她和陶瑞陽接觸好像鬱池臣不太高興的樣子。
雖然——她確實挺想去。
高爾夫球,她這輩子還沒打過。
“為什麼不去?是鬱少不去嗎?”
“我不知道他會不會去。”
“ 陶先生是鬱少從小玩到大的好朋友,鬱少一定會去的。而且就算鬱少不去,我們也可以去,不會打也沒關係。陶先生看上去很體貼,應該會教我們。”
“ 假如我老公不去我去的話,就會當你們兩個人的電燈泡。”
“如果真是這樣就好了。陶先生還約了那個花孔雀。”
“花孔雀是誰?”
“陸晨風。”
白洛禾嘴角抽了抽,“……”這形容,好像還挺準確。
“所以就算鬱少不去你也一定要去!不然我怕自己融入不到裏麵,多個人多個伴。”
白洛禾,“……”
那好吧……
“其實我和陶先生還有陸晨風都不怎麼熟。”還有,她的人際交往能力還不如丁靈波,就隻比社恐強那麼一點點而已——
“就這樣說定了。木啊!”丁靈波對著手機親了一口。
“木啊!”白洛禾笑著踏進門。
然後看到沙發上坐著的人時,笑容僵硬在臉上。
“記得一定要去,答應的不能反悔。”
“哦,好, 靈波我掛了。下次再打給你。”
白洛禾剛掛掉電話就見,葉紀真板著臉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
“你這個狐狸精,剛才和哪個野男人打電話?”她剛才沒聽清白洛禾喊得是誰的名字。
但絕對不是“鬱池臣”這三個字。
而是名字中有一個帶“波”字的男人。
白洛禾看到葉紀真的時候,頓時腳步像灌了鉛一樣。
“媽,靈波是我的好朋友,她是位女生。 ”白洛禾連忙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