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禾低著頭有些失魂落魄人,太陽越升越高照在她身上暖洋洋的,可她卻覺得渾身冰冷。
陸晨風和丁靈波兩個人不知道拌了什麼嘴,在草坪上竟然滾打了起來。
陶瑞陽也沒有過去拉他們。
“嫂子 !”陶瑞陽朝著她小跑著過來,然後遞給她一瓶水。
白洛禾接過,“謝謝。”然後擰開喝了一口。
“嫂子,你不開心?”
“沒有。”
“但你臉色不太好看,到那邊休息休息?”陶瑞陽下巴朝著不遠處 ,一棵大樹下的一排白色長椅。
白洛禾點了點頭,跟隨著陶瑞陽走到長椅邊坐下。
“嫂子,你是見到 池臣哥 對水淼不一樣而吃醋了嗎?”陶瑞陽善解人意的察覺到了她低落的情緒。
白洛禾搖了搖頭,“沒有。”之前確實有一些介意,但今天知道了真相,她對何水淼隻有憐憫之心而沒有厭惡的情緒。
“那你為什麼不開心?”
白洛禾,“……” 真的這麼明顯嗎?
“你把不開心這三個字,仿佛都掛在了臉上 !”陶瑞陽 一雙迷人的桃花眼上充滿了笑意。
白洛禾扁了扁,“我不開心,你就這麼開心嗎?”
“你誤會了嫂子,我希望你能開心一些。你不開心的心事或許可以選擇和我說。”
白洛禾看了看陶瑞陽。
“我保證會守口如瓶。”
“ 那你能告訴我鬱池臣以前喜歡誰嗎?”
陶瑞陽俊逸的臉上笑容短暫得凝滯了一下。
“每個人都有過去,但過去總歸是過去。”
白洛禾,“……”
“難道嫂子和池臣哥結婚之前就沒有喜歡過別的男人?”
白洛禾,“……”
何止,她喜歡 了卓文易那個渣男三年!
傻乎乎的每天跟在他後麵,每天為他送早餐送牛奶。他打球時,為他接過他 脫掉的外套,為他送水。
甚至還為他織了一條毛巾!
但從來沒有見他戴過。
後來白洛禾忍不住問他,為什麼沒見 他戴過那條毛巾?
卓文易說,好醜,被他扔到了垃圾桶裏。
“我曾經愛過一個男人,但卻被他傷得很深。”白洛禾幽幽的道,然後深呼吸一口氣,說出來心裏覺得舒服很多, “但他現在站在我麵前,我對他也沒有什麼感覺。我已經徹底得不喜歡他了。”
“對,嫂子。每一個都有自己的過去,和這個人在一起後,就不必太糾結於他的過於。珍惜當下,珍惜眼前人。我想,池臣哥也是這樣想的。”
“可如果鬱池臣沒有忘記那個女人呢?假如他把我當成另外一個女人的替身?”
“但每個人都是獨一無二的,你就隻是你,而不是別人。就算可能長得有點相似的地方,但別的方麵也都是不同的。”
白洛禾, “……”
這是在默認她真的隻是個替身嗎?
白洛禾擰開手中瓶蓋,又大口大口得灌下,就像是在喝酒一樣。
“一切都順其自然, 我覺得 池臣哥是喜歡你的。”陶瑞陽笑著說道。
“無所謂——大不了我不再喜歡他。 ”
但她真的能說不喜歡鬱池臣就不喜歡 嗎?
陶瑞陽俊逸白皙的臉上仍然掛著溫潤的笑。
“要不要去打球?”
“好!”
白洛禾看了白色帳篷一眼,然後和陶瑞陽去打高爾夫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