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的目光也都落在柳飄飄身上,“讓鬱太太做一個血檢,還有把花送去檢測。 就能分辨出誰在說謊,這樣也能還柳小姐一個公道!”
“她說這花裏可能被撒上了藥,還甭說在這個房間裏後,我也有種犯困的感覺。”賓客A道。
賓客B推了推眼鏡,“假如鬱太太說得屬實,那麼隻需要把這花拿去驗證一番就能得到答案。”
白洛禾立刻道,“沒錯!還有,我懷疑自己喝得那杯酒也有問題,我願意去醫院做一個血檢。”
她目光冷戾的看向柳飄飄。
眾人的目光也都落在柳飄飄身上,“讓鬱太太做一個血檢,還有把花送去檢測。 就能分辨出誰在說謊,這樣也能還柳小姐一個公道!”
“對!這是個好方法!”眾人 七嘴八舌道。
而聽到這裏,柳飄飄臉上已經難掩菜色。
怎麼能真的讓白洛禾去做檢測?
一去檢測,所有人都會知道她的醜事!
“ 鬱先生和鬱太太都同意做檢測, 柳夫人柳先生呢?” 賓客對著柳 爸柳媽問道。
“自然是可以的 !”柳爸道。
“媽……”柳飄飄暗暗搖了搖柳媽的 胳膊,給柳媽使眼色。
柳媽媽最了解自己的女兒,看女兒此刻窘迫交加的臉 ,還不住給自己使眼色,而對麵的兩人卻一副成竹在胸的樣子,。
柳媽頓時什麼都明白了。
“畢竟家醜不可外揚,
——
白洛禾目光冷冷的看著柳飄飄,柳飄飄的心虛躲不過她的眼睛。
她此時此刻感覺到胸腔裏湧出濃烈的憤怒,這讓她的手不由自主的攥住鬱池臣的胳膊,緊緊攥著!
鬱池臣緩緩的放下她的手,朝著柳飄飄走過去。
“嗚嗚……鬱少……”見到鬱池臣朝自己走來,柳飄飄心裏七上八下。
她的目光隻是和鬱池臣的對視一秒,就連忙慌亂的低下頭。
她想誘引鬱池臣,但鬱池臣看她的目光像是在看一個死物。
柳飄飄低著頭,手指和身體都在微微的顫抖。
“等會兒醫護人員和警察都會到,很快就能證明柳小姐的清白!”鬱池臣聲音冰冷的說道。
柳飄飄聽到這句話,腳立刻發軟,如果不是扶著媽媽,她此刻已經癱倒在地。
然後她的耳畔又聽到那道冰冷的毫無感情的聲音,“大家隻需要等待一小會兒。”
柳飄飄,“……”
鬱池臣報警了?
還找來了醫生?
他什麼時候做的?
“鬱……鬱少……”柳飄飄努力穩住心神,抬起頭對著鬱池臣擠出僵硬的笑容,“這樣不必了吧?鬱少。其實……鬱少隻需要……需要像個男人一樣,敢作敢當,對我負責……”
話未說完,就被打斷。
“我當然會對柳小姐的清白負責,正因如此,才更要還柳小姐一個清白。證明我什麼都沒有對柳小姐做——”
聽到這句話,柳飄飄臉色又蒼白了幾分。
“可……這隻是小事情,沒有必要驚動警察……”
“柳小姐的清白可不是一個小事情。”
柳飄飄快咬碎了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