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月搖搖頭,不難處理,但是耽誤時間:“等修好支架就好,但是我要追究那個叫尤江海的責任。”
這人就是謀財害命,謀了長江中下遊農田的財,還差點害了中下遊老百姓的性命,這件事絕不能這麼輕易地過去。
錢子林點點頭:“這件事交給我辦就好,你忙你的。”
說完,錢子林這才轉了個話題:“對了,你剛剛說找我有什麼事兒?”
淩月‘啊’了一聲,隨即這才反應過來,從包中掏出兩塊手表,交給錢子林。
“那個……上一次小剛讓我提醒你回家陪他過生日,我給忘了,”淩月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尖,然後繼續道:“我最近沒時間過去,剛好兵工廠將儀器送了兩份過來,我就做了點小手表,你幫我轉交一下吧。”
錢子林:......
“你還私下和我兒子做起了交易?”
“沒有沒有,”淩月連忙搖頭:“而且那時候不是在福建嘛,一忙起來就給忘了。”
“要是不忘,你是不是還真讓我回來了?”錢子林惡狠狠地瞪了一眼淩月:“哼,用我來哄小孩子,你可真行。”
說著,錢子林將兩個小手表一把抓起來,然後提上西裝外套,拎著包大步往外走去。
淩月獨自坐在錢子林的辦公室,四處看了看,無奈地歎了一口氣。
小的還沒哄好,大的好像也生氣了,哎,她可太難了。
將錢子林的辦公室關好,然後才回去自己的研究室。
趁著現在各個兵工廠還沒將零件送過來,那就先將答應了錢子林的事兒做了吧。
想著,淩月將機器打開,將所有儀器設備全部檢查一遍,這才開始工作。
不知不覺間,夜幕爬上來,張嘉將淩月從研究室中拎出來,看著淩月吃完飯,盯著淩月躺在床上,這才將門輕輕關上,然後自己回去睡覺。
沒辦法,誰讓淩月一忙起來,就像個機器一樣,不眠不休,不吃不喝。
重複這樣的生活中,終於在第三天,淩月將做好的成品拿出來,然後連接衛星數據,信號非常差,但是在沒有通訊塔的情況下,已經算是不錯了。
可惜科研小瘋子忘記了一件事,那就是沒通知還在酒泉的眾人,導致控製室接收到一條信號,嚇得竺榕舫跳起來。
“怎麼回事兒?”可憐竺榕舫一把年紀了還要提上鞋子往控製室跑。
這東西都發射這麼快兩年了,眾人懸著的心放下沒多久,結果現在出現一條不明信號,眾人能放下心才有鬼。
“我去打電話給淩月,問問是不是我們的編碼被破解了。”竺榕舫說著,便往通訊室走。
撥通淩月電話的時候,淩月正在測試電話手表的性能。
除了信號差點,沒多大的毛病,但是信號需要硬件啊,需要的要求高了,反正不是發動強信號衛星,就是修建信號塔。
“喂,我是淩月。”
“淩月,我,我是竺榕舫,”他不等淩月開口,著急道:“衛星信號出現問題了,是被人破解了嗎?信號欄數據正常,但是在後麵顯示接收到一個信號。”
淩月聞言一愣,她又忘記事情了。
忙道:“抱歉抱歉,剛剛在測試一個小東西,忘記給你們說一聲了。”
可不是故意的,絕對是沒想起來還有控製室這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