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開的全是眼白上的眼睛。

然後大踏步的跨進院子中。

山上瞮葉的忍術雖然霸道。

但是他多年養出來的一些小毛病,在最親近的人麵前還是有可能會漏出馬腳的。

這也幾乎是山上瞮葉血跡限界的唯一的破綻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種不算破綻的破綻都會消失不見。

到了那個時候,日向家族的宗家族長隻會是他山上瞮葉。

“你回來了!!”日向日足剛剛踏入院子。

嘩啦一聲。

主屋的拉門應聲而開。

一個身穿和服,溫柔賢惠的女人,跪在在門口的位置。

手裏提著一個拖鞋。

待日向日足走近之後,親自伺候日向日足換鞋。

“雛田怎麼樣了。”日向日足開口問道。

“剛剛被我哄睡。”女人一遍幫助日向日足換衣服,一遍低聲說道。

“嗯!”日向日足點點頭。

然後換好衣服之後,日向日足向著裏屋走去。

在日向日足的記憶中,這個房間的記憶格外的深刻。

日向日足走進屋子之後。

看著躺在嬰兒床上的日向雛田。

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柔情。

日向日足立刻閉上眼睛。

這是日向日足殘留的記憶對山上瞮葉的影響。

“夫君,父親大人,過來了!!”紙門再度拉開。

日向日足的妻子,站在門口,想著日向日足通報道。

“告訴父親大人,我今天的身體不適。”

“改天我,我再去找他!!”說完之後,便再度拉上了臥室的紙門。

而日向日足的妻子,則是微微皺眉。

日向日足對於日向大介向來是非常敬重的。

甚至可以說有些懼怕。

麵對日向大介的召喚,能夠如此無視的日向日足,這還是她首次見到。

“是,我知道了,夫君!!”日向日足的妻子看著被拉上的紙門點點頭。

書房中,原本正在等待著日向日足的日向大介聽完日向日足妻子的話之後。

握著拐杖的那隻手更加的用力。

因為用力,道道青筋在手背上暴起。

“我知道了,你退下吧!!”日向大介對著日向日足的妻子說道。

“是,父親大人!!”日向日足的妻子立刻躬身退後。

向著日向大介告退。

“日足....”日向大介看向臥室的方向。

這是日向日足首次對他表示出這個態度。

看來日向煒琰真的不知道給日向日足說了什麼呢。

“父親已經走了!!”送走日向大介之後。

日向日足的妻子,向著日向日足說道。

“好,我知道了,辛苦了。”日向日足說道。

雖然知道現在不見日向大介可能會引起妻子的懷疑。

但是山上瞮葉也沒有太好的辦法。

時間太緊了。

他雖然接收了日向日足的記憶,但是根本還沒有消化完。

如此貿然的去見日向大介,他很難不能夠保證,自己不被看出破綻來。

這個險不能夠冒。

這是日向日足權衡了利弊之後,做出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