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懷柔將小冊子放進布包裏,道:“不用了。我有手帕備著。”說著,便從布包裏掏出一塊手帕抹掉手指上殘留的印泥跡。
劉佩萱道:“自個兒備著手帕,就是好啊!”
白掌櫃道:“對了,還有這個木牌。”說著,便將那木牌遞與宋懷柔。
宋懷柔接過木牌,道:“這木牌是……”
白掌櫃道:“也是六味書屋的會員憑證。”
劉佩萱道:“若是隨身帶著那本小冊子,多麻煩啊!若是有了這塊木牌,輕巧方便,多省事呢!還有,這塊木牌外塗著一層黑漆,防水呢!”
白掌櫃道:“還防燒呢!”
劉佩萱道:“喲!竟然不怕火燒啊!這層黑漆太神奇了吧?”
白掌櫃道:“隻有第一等會員的木牌是這種特製材質。”
劉佩萱道:“哦。就是說我的會員木牌隻是普通的木製品咯?”
白掌櫃道:“沒錯!但是,同樣有防水的效果。”
劉佩萱道:“哎,好像沒啥特殊之處呢!就是與我們書院的名牌差不多吧!”
宋懷柔道:“不,還是不同啊!像這塊木牌,隻有一圈花紋,沒文字。”
白掌櫃道:“花紋當中還有篆文呢!”
宋懷柔道:“是麼?”說著,便仔細觀察那木牌上的花紋,道:“可是,我看不懂啊!”
白掌櫃道:“那是遠古時期的通用文字。莫說宋姑娘,連老夫也看不懂啊!”
宋懷柔道:“那……這個篆文有何用啊?”
白掌櫃道:“每一個木牌上麵的花紋以及篆文,對應著一份小冊子。”
劉佩萱道:“換言之,那花紋與篆文在那小冊子裏麵留了個印章。”
白掌櫃道:“兩個契約文書當中也有對應的木牌印章。”
宋懷柔歎道:“想不到貴書屋做事如此細致入微啊!”說著,便將木牌放進布包裏。
劉佩萱道:“可比我們書院還要講究細節呢!”
白掌櫃道:“恕老夫冒昧多問一句,宋姑娘也是正誼書院的麼?”
宋懷柔道:“是的。”
劉佩萱道:“柔兒是我的同窗兼好友,自然是同在正誼書院求學咯!”
白掌櫃道:“依老夫看來,兩個姑娘互為知心良友。”
劉佩萱道:“當然咯!若無意外,我們將會同窗十載,然後結伴外出遊曆呢!”
白掌櫃道:“此言差矣!”
劉佩萱道:“咋了?”
白掌櫃道:“老夫略通相學之道,這宋姑娘……”
宋懷柔道:“白掌櫃,有話不妨直說!”
白掌櫃道:“宋姑娘本是富貴之人,隻是今年內偏逢災星。”
劉佩萱道:“災星啊?嚴重麼?”
白掌櫃道:“不好說!”
劉佩萱道:“哎,說了等於沒說嘛!”
白掌櫃道:“輕則跌了一跤。”
劉佩萱道:“跌了一跤啊?這事兒,可大可小哦!”
宋懷柔道:“我姑姑略懂醫術,不礙事的。”
劉佩萱道:“說句難聽的話,若是重了呢?”
白掌櫃道:“放心!隻是皮外傷。”
劉佩萱道:“嗯,那還好!”
宋懷柔道:“阿萱,你比我還憂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