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放出來,此時的衙門簡直是鴉雀無聲了。
這些話對一個未出門的女子的傷害性有多大,人們自然是心中清楚的,這種事情可是不能亂說的。
“你娘不會教孩子說話,我非得替你娘好好教訓教訓你!”蔣母聽到許初語的話,整個人像是被人踩中了尾巴一樣,死死地要衝上去打許初語。
“你也不用繼續跟你女兒繼續演下去了,我們一家子沒有這麼多的時間看你們娘倆在這裏演戲。”
“如果你們自己心裏沒有鬼的話,找個大夫把脈看一下吧。”
“憑什麼!什麼話憑什麼聽你的,你算老幾,你們老許家是沒人了,讓一個黃毛丫頭出來胡咧咧,真是讓人開眼!”
蔣母的發髻已經亂了,現在完完全全是一副瘋子的模樣。
“就憑現在我做主,我爺爺沒有異議!你自己有沒有理你自己心裏清楚,別拿我年紀小說事情,我這麼小的都知道禮義廉恥這幾個字怎麼寫,不過你們蔣家的人似乎都不知道這四個字。”
“我滴天呀,光天化日之下這不是逼著人去死嗎,現在你們發達了,就能夠這麼張嘴閉嘴的就誣陷人嗎!”
現場的人看著眼前的鬧劇早就不知道該相信什麼,真是的各有各的理。
“人家跟你又沒有仇,誰能閑的沒事拿著自己孩子的清白說事”人群中一個男人尖著嗓子喊話到。
“你想嫁到我們家,想汙蔑我哥哥非禮你,這些罪名我們都可以認,前提是現在當場讓大夫給你把脈,隻要你依舊是完璧之身,我們許家八抬大轎將你迎進門,以後你在許家當家作主,算是我們對你的補償。”
“你要是怕今天的事情影響了你的名聲,隻要能夠證明你的清白,或者說是你現在沒有身孕,現在就是讓我跟我哥哥給你磕頭賠罪,我們家紅裝十裏迎你過門都可以。”
許初語的話說的信誓旦旦,但此時明顯跪在地上的蔣春芝早已經慌了神。
蔣春芝慌忙的看著自己的母親,她本就是膽小怕事的,現在早已經就是沒有的蒼蠅了。
“憑什麼都聽你的,我們好好的閨女憑什麼當著你的麵讓人把脈,再說了說不定是你買通了大夫故意誣陷我們家呢。”
“這個你放心,大夫咱們可以讓縣令大人去請,我們許家全程不說一句話。”
“把個平安脈又沒什麼的,他們蔣家是心裏有鬼了吧”此時人群中的王大媽可是看的一清二楚。
自己之前天天去許記早飯攤子那裏吃飯,許林這個小夥子老實本分,斷不是那個女子口中滿嘴謊言的登徒子。
“就是就是,我看就是心虛了”有人開了頭了,後麵緊跟著就有人開始發表意見了。
看著風向逐漸開始轉移蔣母開始慌了,現在他們好像已經被架在了火上烤,根本就沒有下去的路了。
“來人,去街上找兩個坐診的老大夫來,順便把本官家裏的府醫請過來,今天本官倒是想看看,到底誰誰家的證詞是假的。”
無數的虛汗從蔣春芝的額頭開始冒了出來,沒有人知道蔣春芝現在恨不得重新來過,自己再也不想去找什麼法子去陷害許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