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棋摸摸匪魚的腦袋安慰道:“別害怕,有師兄呢。”
蕭棋也覺得氣氛有些詭異,便肉疼的拿了一個高階防禦陣盤,布置在了房間裏。又有點不放心,拿了兩個中階攻擊陣盤放在了窗戶附近和門口。
覺得準備妥當了,便拿了個蒲團打坐了起來,見蕭棋忙完了,匪魚也不敢自己在床上睡,便靠著蕭棋坐了起來,全身還是止不住的顫抖。
說白了,匪魚還是一個小姑娘,來修仙界也沒多久,遇到這種詭異的事情,沒哭出來都算厲害了。
見匪魚這樣,也不打算熄燈了,蕭棋便與匪魚聊天,問她以前是怎麼生活中,聊著聊著匪魚便靠著蕭棋睡著了,雙手還是緊緊的拽著他的衣袖。
見匪魚睡著了,便從儲物袋拿了一個毯子蓋在了匪魚身上。看出了匪魚害怕碰店裏麵的東西,蕭棋也靜心打坐。
到半夜子時時,屋裏的燈火被一陣冷風給熄滅了,匪魚她們在防禦陣法裏,便沒有感覺到冷風。
燈熄滅之時,蕭棋便從打坐中睜開雙眼,拿出自己的配劍,警惕的盯著大門,門口突然想起了敲門聲,一半急促一半淒厲的喊道:“救救我,快開門,有人要殺我”
是一個女子的喊聲,越敲門越用力,看到門有許多的裂痕,此時門外的女子長發拖地,指甲鮮豔如血,臉上血跡斑斑,皮膚鬆弛。
見自己敲了半天的門,裏麵的人也無動於衷,便氣憤的直接把手插進了門裏,直接把門給捏碎了,憤恨的看著蕭棋道:“為什麼,不救我,為什麼,我都那麼求你了。”
蕭棋……
什麼玩意兒,誰大晚上不修煉,聲音淒慘的來敲別人門,能開門才怪呢。
蕭棋淡定的拿出留影石,把對麵的女人給錄了下來,那女人見蕭棋對自己無動於衷,還有心思拿留影石錄自己。
氣的往房間裏麵衝,不過沒有衝進房間,就把門口的攻擊陣法給觸發了,幾十道劍氣朝女子劈去,那女子躲避不及,便被幾道劍氣割斷了頭發。
看著自己的長發被割斷,氣的眼睛流出了血淚,便用手化刃劈向了那些劍氣,那女子也挺厲害,在陣法裏耗了半個小時,才衝出了陣法。
蕭棋嚴肅了起來,他看不透這個女的修為,隻能說她在自己之上。便用通訊石聯係師兄:師兄你看看這個女的什麼修為啊。隨便把錄下來的影像一起發了過去。
正在看卷軸的白渡丞,收到師弟的消息,神識一探入,就看到一個女鬼,心裏麵顫了一下。神識退出,把打算喝茶的茶杯,直接捏成了粉末。
我的這個好師弟啊,嗬嗬,看來生活過得太平靜了。
遠在天邊的蕭棋,感覺背後一涼,焦急的等著師兄的信息。而那女人正用力的拍打結界,不時用那血紅的指甲刮著結界,發出刺耳的聲音。
匪魚便從這刺耳的聲音中,驚醒過來,從毯子裏探出頭來,不看還好,一看嚇一跳,那女子看到匪魚,露出慘白的笑容,嘴角都快咧到耳朵了。
嚇的匪魚直接啞聲了,全身雞皮疙瘩直起,默默的把毯子蓋住了頭,手捏的衣角死死的。
蕭棋看著這一幕,心裏麵苦笑,他也想用毯子蓋住頭,眼不見心不煩。師兄啊,師弟想你了,你可否知道。
白渡丞冷靜過後,便傳聲道:快到金丹的女鬼修。你從哪裏惹來到風流債。
收到師兄的信息,蕭棋迅速回到:師兄,做個人吧,你瞧你師弟這個傻樣,像是有風流債的人嘛?再說了,誰風流債是個鬼啊,多想不開啊。
又說道:師兄,那怎麼辦啊,我還沒有金丹呢。
白渡丞喝了口茶,冷靜的回道:要不你從了她,反正你也老大不小了,是該找個雙修道侶了。
蕭棋……
見師兄愛搭不理的樣子,便把匪魚的毯子掀開,用通訊石拍了匪魚的圖片發了過去,並可憐兮兮道:師兄委屈我自己也沒什麼,那小師妹怎麼辦,那女鬼可嫉妒小師妹長的水靈可愛了。
匪魚被蕭棋突然的掀開毛毯有些害怕,眼淚在眼眶裏打轉,要掉不掉的樣子,可憐極了。見匪魚這樣看著自己,蕭棋有些心虛,便默默的又把毛毯給她蓋了上去。
匪魚……
這邊白渡丞看到蕭棋的信息,神識探入一看,一個小姑娘頭發亂蓬蓬,臉蛋慘白慘白,眼淚在眼眶裏打轉,要掉不掉的樣子,嗯……怎麼說呢,有點可愛啊。好像有個小師妹,也挺不錯的。
便回道:“你打也打不過,隻能挨到天靈,離開那裏。別的也幫不到你,鬼修白天會藏起來。你到時候找機會逃吧。”
蕭棋看到師兄的回話,感覺說跟沒說沒什麼區別。幸好拿的是高階防禦陣盤,要不然早沒了。便抓緊時間調息打坐,爭取白天用最好的狀態逃跑。
那女鬼見蕭棋閉目養神,就不看自己,又見自己奈何不了他們,便冷靜下來,也在外麵盤腿而坐,知道他們肯定打算到白天逃跑,嘴角上揚露出了詭異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