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魚看了看這個小黑貓,應該有兩三個月大,匪魚自言自語著:“你一隻小貓怎麼在這裏?不怕有壞人拐跑你嗎?你有家人嗎?”
小黑貓隻是歪著頭看著匪魚,匪魚覺得自己好像看懂了,它那黑色瞳孔裏麵的所表達的意思。
“原來你是一個孤兒,哦不,應該是一隻孤貓,真可憐跟我一樣沒有父母。不過你現在碰到我了,以後你跟我混。”
小黑貓表示聽不懂,這個人類在叭叭什麼。繼續歪頭看著匪魚。
“看來我是猜對了,你願意跟我走是吧,在我身邊我會給你一個名分的,看你全身黑黑的,那你以後叫小白吧,能突出你黑的特點。”
小黑貓……看著白怎麼能突出黑呢?現在叫小白的某貓,表示自己已經蹭到吃的了,不願意搭理匪魚,於是轉身準備走了。
匪魚一下提著小白的後頸皮,拿到了眼前看著,用另外一隻手扒拉小白的肚子,“讓我看看,小白是母的還是公的呢?哇是母的誒,以後主人給你找好看的小公貓。”
小白在匪魚手下不停的扭動身子,這個人類是流氓,居然看人家私密的地方。喵喵叫個不停。
匪魚把它放到了懷裏,用手摸著它的下巴,小白被摸的發出了呼嚕聲,表示自己先原諒這個人類了。
天此時也黑下來了,匪魚擔心待在樹下不安全,怕有妖獸。便飛身上樹,來到了離地四五米的樹幹上,把小白放在了旁邊。
自己則盤腿坐下,閉目調息,精神力集中,讓身體放鬆,運轉靈力在自己體內不停的遊走,也吸引著空氣中的靈氣往自己身體裏麵跟著遊走,慢慢的往丹田裏麵送。
不過丹田裏麵的靈力遠遠不夠突破到下一層,匪魚一邊運轉一邊使用自己的功法流螢綠枝,一邊消耗靈力一邊又吸納靈力,來來回回感覺自己吸收靈力的速度比之前快了一點點。
一晚上匪魚都在修煉,直到清晨一縷陽光照在自己的身上,匪魚才緩緩睜開了眼睛。
頭頂上滴了一滴露水,匪魚伸了伸懶腰,呼吸了一下早晨有些潮濕的空氣。新的一天開始了。
看了看旁邊的小白,小白在樹幹上四仰八叉的躺著睡覺,貓咪都這樣睡覺的嗎?戳了戳小白的臉,小白睜開眼睛盯著匪魚,眼裏充滿了不耐,可惡的人類打擾它睡覺。
對著匪魚喵喵叫,匪魚以為它餓了,給了兩個肉幹,自己也吃了一個。眼神示意吃吧,看我懂你吧。
小白……愚蠢的人類,然後低頭吃了起來,這個人類給的肉幹怪好吃的,那就勉為其難的跟著她混吧,敢對本喵不好,哼,本喵撓她成大花臉。
待小白吃完後,匪魚把它放進了自己的懷裏,然後小白自己露了一個腦袋出來,匪魚打算禦劍,不能總是依靠別人,便把木劍浮空,自己跳了上去。
感覺有些刺激,挺胸抬頭的看著前方,不敢看下麵,總有一種衝動想跳下去。此時看到前方禦劍飛來了兩男一女。穿的都是白色的衣袍,腰間掛了銀色腰牌。
那仨人也看見了匪魚,匪魚沒有把腰牌掛在腰間,匪魚對他們笑了笑表示禮貌,也沒有去跟他們套近乎,便禦劍從旁邊飛過了。
那仨人是外麵弟子,兩個男的分別是王昊,王宇,女的是黃珊珊,仨人同是剛築基不久,接了任務堂的任務,組隊去做任務。
黃珊珊回頭看了看匪魚的背影,與旁邊的小夥伴討論著:“誒,你們知不知道,那個小姑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