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棋起身站起,整理一下衣服。
“走吧,耽擱這麼久了。”
匪魚點了點頭,撈起小白就跟上,走下樓梯,這時候客棧裏麵已經有客人在吃東西了。
那小二看見匪魚他們下樓,熱情的走了過去問道:“客人,來點吃的嗎?”
“免費的嘛?”
“茶水免費的。”
蕭棋搖了搖頭,表示不需要吃東西。
小二見蕭棋不吃東西,去門口攬客去了。
匪魚看了一下吃東西的客人,穿著都很普通。
走出客棧,伸了伸懶腰。外麵陽光正好,微風不燥。
昨天來的時候,沒怎麼看擺陣城。
發現有好多賣陣法的店鋪,其他的鋪子沒有多少,走在街道上,看著人來人往的身影,突然覺得自己好渺小,這世界好大。
感覺有些迷茫,不知道自己在這裏幹嘛。蕭棋看著旁邊有些愣神的匪魚,推了一下,“幹嘛呢?走路還發呆,等下撞到人怎麼辦。”
匪魚被推的,清醒了過來,眼神迷離的看著前方的人群,“師兄,我突然發現,自己好渺小啊,這個世界好大,有我的容身之處嗎?”
聽到匪魚說的話,蕭棋把手放到她的額頭上,摸了一下沒有發燒啊?
“你怎麼啦?小小年紀想些什麼呢?這些煩惱不是你一個小姑娘該想的,你長大以後再想吧。”
“師兄,你說的這話,本來有些鬱悶的,聽你說話突然覺得無所謂了。”
“人生在世,活的開心自在就好,想那麼多幹嘛?你要是想的多,就證明你是太閑了。”
匪魚仔細的想了想,好像是自己沒事幹,老是東想西想的。
“你幹嘛?走路不長眼嗎?把我裙子給踩到了。”
“姑娘,我又不是故意的,再說了你用清潔術不就行了嗎?這麼矯情啊。”
“你說誰矯情呢?明明是你。”
前麵有人在吵架,匪魚與蕭棋提了速,去前麵湊熱鬧了。
是一個粉衣女子與一個牛高馬大的男子在吵架,那女子未施粉黛,梳了元寶發髻。看起來像像十多歲的姑娘,杏眼圓臉,臉被氣的紅紅,像生氣的河豚一樣。
那男子一臉凶悍樣,手臂都有匪魚兩個腿大,身後背了一把斧頭,腿上還綁了黑色的繃帶。
木枝今天好不容易,軟磨硬泡讓爹爹同意,讓自己下山玩,自己出門前好好打扮一番。
誰知道到城裏,還沒有逛多久,就被眼前的大漢,踩到了羅裙,新裙子自己才穿這一回。
心疼死啦。
有些生氣,手拽著衣角不服氣的說著:“剛剛我明明往旁邊挪了,是你故意踩我裙子的,我又沒有讓你賠,你連道歉都不說。”
那大漢叫霍蓋是散修,平常最討厭這些光鮮亮麗的宗門修士。
雙手抱胸腿抖著,一副你能拿我怎麼樣的表情看著花枝。
旁邊人嘀咕道:“這個大漢,欺負人家小姑娘幹嘛啊。”
有人聽到這麼說,有些不認同道:“你怎麼知道,是這個大漢欺負這個小姑娘呢,我覺得分明就是,這個小姑娘沒事找事呢。”
“你從哪裏看出這小姑娘,沒事找事的?”
“你看啊,那大漢都說自己不小心的,還給那姑娘道歉了,是那姑娘斤斤計較。”
“是呀,這個小姑娘,怎麼這樣啊。”
旁邊的人開始都偏向那男子了,花枝本來不願意計較了,誰知道旁邊看熱鬧的人,這麼說自己。
轉過身對後麵說自己的人說:“你知道事情經過嗎?就這樣胡亂猜測我。”
那人見木枝說自己,有些不服氣,挺著胸膛向前,“小姑娘,你不就是大宗門的人嗎?怎麼大宗門的人都不允許別人說話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