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
“你閉嘴!”眼看著司翎淵要開口說話,盛芸芊直接打斷了他,然後眼神冰寒的說道:“這事兒父皇已經交給本宮處置,羅陌是生是死,都是本宮說了算,還請司大人看清這一點。”
在盛芸芊看來,司翎淵這人當真是有些不知所謂。
這件事跟他有個屁的關係?!
他總跳出來多管閑事做什麼?
雖說盛芸芊在麵對著司翎淵的時候,多半都是生氣的,但是司翎淵對此卻沒有一點反應。
他極為緩慢的抬起眼簾來看著盛芸芊一眼,淡聲說道:“殿下……”
“司翎淵,你到底想幹什麼?!”
眼看著司翎淵還想要說什麼,盛芸芊的臉色變得更加黑沉。
司翎淵滿臉無奈的說道:“殿下,在下隻是想說,殿下手段過厲了,若是繼續如此行事,結怨太多,遲早會付出代價的。”
其實司翎淵之所以一開始在早朝上就反對盛芸芊管這件事,都是為了盛芸芊好。
他家世顯赫,少年得誌,在十六歲那年便三元及第,一舉奪魁。
如今算起來已經在官場上數年時間了。
他是最知道官場險惡的人,所以當成是不想盛芸芊在這上麵走彎路。
隻可惜,在盛芸芊的眼裏,司翎淵從來都不是什麼好人。
誰又會相信一個曾經害死過自己的人呢?
盛芸芊直接冷笑了一聲,說道:“關你什麼事?本宮如今已經從司家搬出來了,就算是自己闖禍,也連累不到你,司大人還是過好自己的日子吧!”
說完,盛芸芊再次說道:“本宮抓的人,自然是由本宮做主,若是司大人非要阻撓的話,那本宮就隻能進宮去請旨了!”
“你!”
司翎淵用一種難以言喻的眼神看著盛芸芊,並且深深的皺起了眉頭來。
他覺得盛芸芊在對待他的問題上,就像是已經瘋魔了一般。
但是直到現在,司翎淵都不知道,盛芸芊這一切,究竟是為了什麼。
盛芸芊或許是一個很任性的人,但卻絕不是一個沒腦子的人。
這樣沒有緣由的針對他,必然是有理由的。
司翎淵有些頭疼的按了按眉心,轉而對盛芸芊說道:“如果殿下是因為當日長陽郡主的事,而對在下心生厭惡的話,那在下可以與殿下說明白,在下與長陽郡主,絕無半點糾葛……在下願以和足性命起誓……”
這段時間,司翎淵想了又想。
但卻實在想不出他究竟有哪裏得罪過盛芸芊。
思來想去,他平生唯一一件得罪盛芸芊的事,也就隻有那時大婚第二日,長陽郡主穿了一身嫁衣來尋他。
但是這件事,司翎淵已經與盛芸芊解釋過無數次了。
他並不覺得盛芸芊就是這樣一個無理取鬧的人。
“這些話,你都說爛了,本宮不願意聽。”盛芸芊滿臉不耐煩地說道:“本宮不過是讓你不要多管閑事罷了,本宮做這點事,你都要處處阻撓,你與本宮解釋這些又有什麼用?”
說到這裏的時候,盛芸芊還覺得有些好笑。
司翎淵這樣的人,竟然也會跟她解釋這種話……也實在是滑天下之大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