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對於一般百姓來說,能記得帝王年號便行了,誰會去特意記一個公主的年號?
這人一口咬死了是淑元公主殺了她無辜的女兒,背後絕對還有別人在教!
老婦人的目光閃爍了兩下,裏麵明顯是帶著驚恐。
“我……我就是記得……”
而旁邊的老漢生怕老婦人說錯,便拉了老婦人一把,說道:“就是淑元公主殺了我們女兒!即便是公主,殺了人也要給我們一個交代,要不然……要不然咱們就告禦狀!”
“告禦狀?”
盛芸芊聽到這句話之後,當即便笑了。
她抬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尖,突然問道:“你知道我是什麼人麼?”
“你……你是……”
老漢在聽沈家那些人說話的時候,隱約也知道眼前這位似乎也是一位公主,但是對上盛芸芊的眼神之後,他卻一點都說不出來。
見老漢和老婦人都說不出來,盛芸芊指了指盛芸芙,笑著慢悠悠的說道:“我呢,是她姐姐,旁邊站著的那個,是她哥哥,你當本宮和靖王今日為什麼來?因為我們才是一家人啊,你說要告禦狀,且不說你能不能見到父皇……你說你在意你的女兒,父皇就不在意他的兒女了麼?”
在很多時候,皇帝陛下對兒女或許真的薄情。
但是比起外人,尤其還隻是一個尋常百姓出身的女子之時,自然還是自己的公主更加重要一些。
話音一落,這對老夫妻當即便愣住了,張了張嘴,沒說出話來。
盛芸芊說道:“有些事,你們怕是也不知道,今日本宮便給你們講清楚,汙蔑皇室宗親,可是誅九族的大罪,你們要是真將這件事給鬧大了,淑元最多也就是被訓斥一頓外加禁足,可你們是什麼下場,不用本宮多說了吧?”
此言一出,夫妻兩人迅速的看向沈墨池。
沈墨池也連忙強忍著疼痛,捂著剛剛被盛芸芊踢傷的腹部,“長公主殿下這是什麼意思?您這是要仗勢欺人麼?”
盛芸芊銳利的眼神看了過去,涼涼的笑著說道:“仗勢欺人?今日之事,究竟是誰在無事生非,血衣衛很快就能查清楚。沈七公子,且不說淑元與你兩年夫妻,就隻說她是公主,你就敢做出這種事來算計她?”
“什麼算計?我聽不懂你說的話!”
沈墨池心裏已經慌了,但語氣卻依舊強硬。
盛芸芊見狀,眼中嘲諷之色一閃而過。
“行啊,沈七公子好大的骨氣!”盛芸芊揚聲說道:“現在就給本宮查!查清楚這一家人究竟是從哪裏冒出來的!若是查到此事有什麼蹊蹺,今日在場所有人,全都帶回血衣衛大牢!”
“是,殿下!”
血衣衛領命,剛要離去,那對老夫妻便已經挺不住了。
“不要!”老婦人尖叫了一聲,一下子跪倒在了盛芸芊麵前。
“殿……殿下,長公主殿下,是他……是他唆使民婦汙蔑淑元公主的啊!”
“閉嘴!”沈墨池的臉色徹底變了。
盛芸芊隻給了周圍血衣衛一個眼神,那血衣衛便當即出手,直接將沈墨池拿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