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飯局上我看著紅酒遲遲不敢喝。
嚴浩翔作為東家,他起身給大家敬酒,很多人看起來也會喝,就連我身邊的林襄都喝了好多。
“襄襄你別喝這麼多,保護好自己。”
“沒事的知知,這是紅酒,沒那麼容易醉。”
容不容易醉我不知道,我沒喝過。但張真源讓我嚐過……
他應該已經回美國了吧。
“翔哥豪氣,這房子針不戳。”同學甲。
“該叫小嚴總了,年紀輕輕名下有房,又在有名的德國音樂學院當交換生,日子過得真滋潤。”同學乙。
“這房子是浩翔哥的?”我問道。
“對。他平時不愛露富,但人非常大方。”馬嘉祺回應道。
我點了點頭沒再說什麼。
環顧餐桌上的人,大部分都是情侶,林襄就坐在我右側跟賀峻霖你儂我儂。
飯局上氣氛很足,我熱鬧一會之後就想回去了,但礙於情麵,還是硬留了一會。
找借口說想給小錦鯉喂貓糧,我就暫時離開了飯桌,來到了沙發這邊的貓窩旁邊。
之後我再回到飯桌,就看到他們好多人都醉醺醺的,幸好我一口都沒喝。
我再三叮囑賀峻霖把林襄安全送回去,慢慢地飯桌上陸陸續續隻剩下幾個人了,嚴浩翔看起來也喝多了,我將他的酒杯拿走,示意他別再喝了。
他眼神迷離地看著我,欲言又止。
“浩翔哥你喝多了,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改天再商量什麼時候一起回德國。”我抱起小錦鯉跟劉耀文他們打了聲招呼就準備走了。
“知知。”嚴浩翔叫住了我。
“怎麼啦?”
“我……我…”嚴浩翔紅著臉,用手撐著桌子半起身,一雙眼直勾勾盯著我。
“咋啦?”
“我送你回去吧。我沒喝酒。”劉耀文打斷了嚴浩翔的話,對我說道。
“不用啦,我自己可以的。”我擺擺手就出門。劉耀文還是跟了上來,他叫住我說:“你和他在一起了嗎?”
“誰?”
不會是宋亞軒大嘴巴告訴他了吧。
“嚴浩翔。”
劉耀文用他那雙狗狗眼看著我,還帶點小委屈。這貨怎麼還不對我死心。
“沒呀,怎麼會這樣問?”幸好不是問的張真源,我鬆了口氣。
“那你剛剛怎麼把他酒杯拿走,你知不知道隻有女朋友管著,才會把男朋友的酒杯拿走不讓他喝。”
??什麼鬼。
“你想多了,我隻是看他喝多了把酒杯拿走而已。”
“那說明你很關心他。”劉耀文不服氣地說。
“我和他沒有那種關係,你不要再多想了,我要走了。拜~”
“我還有機會嗎?”
“上次的事對不起,但是你其實沒那麼討厭我對不對。”
……
“耀文,我確實不計較了。但是我們沒有可能的。我一直把你當弟弟。”
“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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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嚴浩翔回到了德國,剛準備進校門,有人叫了我一聲。我回頭一看,是丁程鑫!他正躲在暗處,我趕緊跑過去找他。
“丁哥!我找你好久了。”
“事情說來話長,你能先帶我找個地方住嗎?而且我已經兩天沒吃飯了。”
我帶他去了我上次生病在校外租的房子,給他下了一碗麵。
“大年初一那天我和張真源在一家化工廠查案,遇到了MX醫學研究公司的人。他們人多欺少,張真源當場被打暈,我是裝被打暈的。
我在車上聽到他們的談話,張真源被注射了8年的失憶針,目的是讓他回到喜歡喬言的那個時候,方便喬言能接近他。
之後他們把我和張真源分開了,我一個人被關在一間屋子裏,相當於軟禁,不能跟外界取得溝通。
前兩天我剛逃出來,手裏沒有錢沒有手機,這兩天一直沒吃上飯。我走了很遠才走到你學校這裏,路上躲躲藏藏,生怕被他們找到再抓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