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醒了?”
關遠走進九人打地鋪的會議室,見漢子們活蹦亂跳,一個個歡快活潑的模樣像剛加入部隊的新兵。
“關教官!”
“關教官!”
“你們恢複得怎麼樣?”
“好了!”
“全好了!”
“哪哪都不疼!”
關遠看向唯一沉默的孫威,“孫威,你呢?”
“關教官,我,我可能要去一趟醫院才能確定。”
“你原先是什麼問題來著?”
“毒素未清。”
“噢…”還真不是他自己能判斷的,“要不我去請老師過來給你確認一下吧。”
“關教官,我覺得我去醫院驗個血就好,不用麻煩到白神醫。”
其他八人也覺得:“對,我們也要去檢查確認結果。”
關遠見眾人堅持便點頭,反正他們的身體數據早晚也是要檢測一遍然後遞交給部隊的。
“那你們先收拾好行囊,將這間會議室恢複原樣,”伸手往樓下一指,“然後下樓去把補氣血的湯藥喝了,我們出發去鎮醫院。”
“好的,關教官!”
“好的…什麼?”
“喝什麼?!”
漢子們表情淩亂:補什麼?!我們需要那玩意兒嗎?開什麼玩笑!
但…可能是醒來後得知身體傷患痊愈的興奮勁頭過了,九人在接連的情緒起伏之下,開始感覺到身體的不適。
啊腿軟…
啊頭暈…
怎麼回事?
難道真的需要補一補?
已經轉身下樓的關遠如果能聽到他們吐槽的心聲,也許會說:還有沒有一種可能是,餓的?
迅速收拾妥當,並將桌椅按照使用前的擺放還原,九人背著行囊下樓。
徐柏州聳動鼻子,像在嗅著什麼,轉頭問身邊的馬嘯天。
“你有沒有覺得,我們身上有股奇怪的味道?”
“不能夠吧,現在才傍晚,又不是過了幾天,我們身上還能餿了不成?”
李鐵軍回頭看向兩人,“你怎麼知道不是過了幾天。”
馬嘯天有些摸不著頭腦,“什麼意思?”
“你們知道今天星期幾嗎?”
“星期五啊,早上不還參加過鄭隊長的哀悼儀式!”
“不對,”李鐵軍搖搖頭,舉起左手,露出腕間的機械手表,上麵有日期和具體的星期漢字。
“今天周日了,兄弟們,我們可能一覺睡到了第三天。”
“什麼?”
“什麼!”
“你的手表壞了吧!”
“怎麼我們一點感覺都沒有?”
大家爭先恐後要看一眼手表,然後陷入沉思,後知後覺地有種莫名的恐懼感。
“話說,我們是怎麼睡著的?”
“我記得鋪好地鋪之後,我們坐著討論白神醫會怎麼給我們醫治來著。”
“我和馬嘯天當時躲到走廊樓梯口偷聽關教官和白神醫說話!”
“對呀徐柏州,我們沒有自己走回室內吧?”
“難道白神醫給我們治療要用到麻醉藥,統一將我們迷暈了?”
“可是我們明明看見白神醫在樓下看著關教官開車離開後還站了好一會兒!”
“所以麻醉藥是什麼時候接觸到我們的?難道是她給我們把脈的時候就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