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慶帝也懷疑他覺得那些宮女不漂亮,結果在聽說徒景年沒有碰過那些宮女之後,琢磨了一下,幹脆又送了一批人進去,徒景年依舊如故,直接就拿這些人當做普通的宮女用了。

這些宮女剛開始的時候知道自己的任務,還有點拿喬,結果徒景年對他們視若無睹,就當她們是內務府剛剛分配來的粗使宮女一般。可是東宮其實從來不缺人,雖說這些年不少人因為年紀到了,被放出去了,還有一些犯了錯的被退回了內務府,但是,東宮地位穩固,承慶帝又經常關心,這邊才缺了人,內務府那邊就忙不迭帶著訓練好的人過來,叫東宮的幾個主管太監挑選了。這一下子多了七八個宮女出來,看著還都細皮嫩肉的,根本不是那種粗使的宮女,按照慣例,才來的人都是不許太過靠近徒景年的寢殿的,因此,她們隻能在外圍活動,還有一些擔心她們空降過來搶了自己位置的老人成天盯著,叫這些原本還有些遠大誌向的人鬱悶不已。

結果,沒多久,這裏麵就有人不老實了,不知道使了什麼手段,居然在徒景年午休的時候摸了過來,徒景年午休的時候,並不叫人在屋裏麵伺候,幾個貼身的太監就是在外頭等著,一般都是全福伺候著。這幾年,年紀其實不大的全福也收了幾個徒弟,外麵還有比全福年紀還大一些的太監腆著臉認全福做幹爹的,全福這麼多年在徒景年身邊飽受信任,就是因為這人老實,對徒景年很是忠心,因此,甭管多少人追著他捧著他,隻要他還能動彈,就不肯將伺候徒景年的差事交給別人。

這日,徒景年還在午休,就聽見外麵傳來了爭執聲,還有全福壓低了聲音的嗬斥聲:“都愣著幹什麼,趕緊將她帶下去,擾了殿下的午休,看你們還要不要這張皮了!”

那邊那個宮女卻依舊糾纏不休:“全公公,我可是聖上賜下來伺候殿下的!”

“什麼你啊我的!”全福不耐煩了,“聽不懂人話嗎?殿下不叫你們伺候,你們就乖乖待著,還自己湊過來,這麼不懂規矩,內務府怎麼調/教的!”

“可是……”那宮女還想爭辯,屋裏麵就傳出了徒景年的聲音:“全福,怎麼伺候的,還會不會做事了!不聽話的,堵了嘴送回去便是,跟她爭什麼爭!”

這個所謂的送回去,可不是送回後殿去,可是直接送回內務府了,那宮女腳一軟,正想要哀求,邊上剛剛還有些縮手縮腳的幾個粗壯的太監立馬毫不客氣地捂住了那宮女的嘴,將她拖走了!

徒景年也睡不著了,叫道:“全福,進來伺候!”

全福小心翼翼地走了進來:“殿下,不再休息一會兒?”

“還歇什麼!”徒景年有些起床氣,這會兒沒好氣道,“這大白天的,那宮女怎麼摸過來的?”

“是奴婢失職!”全福趕緊跪下請罪。

徒景年輕哼了一聲:“哼,還知道是你失職,罰你一個月的俸祿!另外,給孤查清楚了,那宮女怎麼過來的,誰給她行了方便?查出來之後,不要報給孤了,直接跟高振說,將人都攆出去,孤可用不起這樣自作主張的奴才!”

全福趕緊點頭應是,見徒景年示意他更衣,麻利地爬了起來,伺候徒景年梳洗。

承慶帝那邊聽說了這件事,皺了皺眉,他可比徒景年大手筆多了,幹脆直接將跟那宮女在一起的一批人都叫內務府帶走了,不過心裏也有些疑慮,徒景年年紀不小了,就沒那麼一點想頭?因此便叫了徒景年過來詢問。

徒景年聽承慶帝的說法,呆了一呆,擺出一副麵紅耳赤的神色,不好意思道:“兒子覺得自己還小呢!之前問過太醫,說是兒子現在年紀小,正是要穩固腎水的時候,何況,兒子真沒什麼想法,這事不著急!”

承慶帝見徒景年尷尬的模樣,不由笑了起來:“還小呐!都多大的人了,放到外頭,都好做爹了!嗯,朕這幾年也疏忽了,你也該選太子妃了!說吧,喜歡什麼樣的,朕幫你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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