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剛穿好,李小草一轉身,就看到陳氏在修剪她的褻褲。
“傻孩子,你穿著月信帶,在套上褻褲勒得慌,娘給你改成開襠的,這樣穿著舒服!”
李小草無語了,就這麼傻愣愣的看著陳氏三下兩下就將自己的褻褲剪成開襠褻褲,腦子裏懵了圈!
這......開了襠的褻褲,我穿它幹啥?這玩意最基本的作用都沒有了,還有必要穿嗎?
“來,穿上試試!”
陳氏低頭咬斷線頭,皺著眉頭將褻褲遞給李小草。
李小草接過,渾渾噩噩的穿好,雙眼呆滯。隻是現在沒鏡子,她隻能靠想象腦補自己現在的形象!
肯定low爆了!
“不錯,很合身!”陳氏滿意的點點頭,然後示意李小草穿上棉褲,“丫頭啊,注意保持衛生哈,上廁所的時候擦幹淨點,我都聞到味了!”
冬天上廁所確實是件比較受罪的事,天氣冷穿的多,胳膊短夠不著也不能當成你擦不幹淨屁股的理由不是?
李小草點點頭,穿上了棉褲,臉上的笑比哭都難看!
短短時間就社死了兩次,也就自己臉皮夠厚,換個人非死在這不可!
用熱水洗漱後,李小草姿勢有些別扭的來到門外,恰好碰到了手持一卷紅紙的朱煜。
“吆,朱少爺,您這是幹嘛去?”
李小草雙手互相揣進袖子裏,縮著脖子,對朱煜就是一陣陰陽怪氣。
朱煜自知理虧,也不介意,滿臉堆笑的將手裏的紅紙遞了過來:
“李姐姐過年好,我這是給李伯伯和伯母送春聯來了,要不您先瞧瞧?”
朱煜之所以自覺理虧,就是剿倭之後,李小草跟著朱三和王二麵見朱財主,想商量下這件事的後續。
朱煜也沒想到李小草渾身血冰碴子,尤其是頭和臉上,不但滿是血汙和冰碴,還帶著些許肉渣和汙物,這讓朱煜當場失態,吐了李小草一身。
李小草當時氣炸了,要不是看在他苦膽都快吐出來的份上,她一定給這軟蛋貨兩個腦瓜崩,讓他長長膽氣。
李小草根本不為所動,懶洋洋的道:“寫的什麼呀,先念來聽聽。”
“啪!”
話音剛落,李小草的後腦勺就挨了一記,不用說她也知道,這肯定是自己的老媽陳氏。
“哎呀,是小朱公子啊,快請進,來,屋裏坐!”
陳氏滿臉熱情的道。
“不用了伯母,這是我寫的幾副對聯,還請伯母不要嫌棄!”
朱煜也是一臉討好朝李小草笑了笑,然後把對聯遞給了陳氏。
“誒,這怎麼好意思呢。”
陳氏嘴上說著,但手中的動作卻絲毫不慢,順手就將對聯接過。
“伯母,還有件事和您商議。”朱煜笑道。
“說嘛,你還跟伯母客氣什麼。”
朱煜看了看李小草,緊張的咽了咽口水,道:“咱們兩個村的村老村正商議,想讓您這位誥命夫人主持咱們兩村集體祭拜祖先的儀式,您意下如何?”
“這......”
陳氏雖然性格潑辣,但總歸是一名農家婦人,一想到六七十個呲牙咧嘴的倭奴人頭,她心裏就說不出的膈應。
朱煜察顏觀色,見陳氏為難,他立即說出了第二套方案。
“伯母,您要是不方便的話,也可以讓李姐姐替您去。她創辦煤球爐子作坊,還收到陛下的嘉獎,主持這樣的儀式也是可以的。”
陳氏還沒說話,李小草便開口罵道:
“滾!本姑娘才真的不方便呢!不去,你們愛找誰找誰去!”
說吧,翻了有氣無力的白眼,轉身朝屋裏走去!
朱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