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嘶~~都特麼愣著幹嘛,給我把這幾個外鄉人狠狠的打,往死裏打!”
賀公子叫囂著,指揮衙役們將李小草和朱煜圍了起來。
“你們先走,安頓好他們父女二人後,去橦縣縣衙找我!”
李小草朝朱三點點頭,接過他遞來的槍杆,掃倒幾個衙役,送朱煜出了包圍圈。
朱三臨走之時,雙手做了幾個奇怪的手勢,眨眼間,周圍看熱鬧的人群裏,多了十幾個莊稼漢子打扮的彪形大漢。
“草,小丫頭片子敢打老子?老子今晚讓你嚐嚐本公子和這些手下的厲害!上,給本公子捉活的!”
眾衙役也不傻,剛才被李小草掃倒的幾人,從腰間抽出鐵鏈子和鐵尺,小心翼翼的圍了上來。
“眾位,縣衙離這兒遠嗎?”
李小草神情悠閑的詢問。
有膽大吃瓜群眾指了一個方向:“不遠,就隔了五條街!”
“完美!”
李小草打了個響指,揮著棍子就衝向那個賀公子。
幾個衙役沒意料到李小草會出其不意的衝過來,還沒來得及揮舞起鐵鏈,就被李小草手裏的長槍杆抽中小腿迎麵骨。
幾人瞬間失去戰鬥力,扔了手裏的東西抱著小腿大聲哀嚎,有的還涕淚橫流。
“媽呀,救命呀,殺人啦!”
賀公子愣了一下,他沒想到眨眼之間,自己的手下就被人團滅,看著步步逼近的李小草,他色厲內荏的嗬斥:
“我告你,你惹禍了,你知道我爹是誰嗎?”
我去,又是一個坑爹貨,李小草忍不住吐槽。
“你爹是誰你不知道?回家問你娘去!”
周圍看熱鬧的圍觀百姓聞言發出一陣哄笑,這個不算笑話的笑話,著實讓他們出了一口惡氣。
“你......”
李小草也不想聽這貨再嗶嗶,掄起槍杆子就抽在他的腹部,位置就跟小姑娘挨踢的部位一樣。
賀公子雙眼怒瞪,嘴裏嗬嗬有聲,顯然是疼到極致。
“算了,弄出人命不好!”
李小草搖搖頭,放下手裏的槍杆,來到一個攤販前,拿起攤上的秤砣,顛了掂分量,笑了。
“這位大叔,這杆秤我買了,等會我讓人給你送錢來!”
攤販的頭點得跟小雞啄米似的,生怕李小草給他來一棍子。
“謝啦!”
李小草回到賀公子麵前,用腳踩住他的右手,臉上的笑容很燦爛:“剛才就是這隻手拿的銀子吧?”
賀公子條件反射式的點點頭,隨後他就意識到李小草要做什麼,立馬慘嚎出聲:“我爹是橦縣主簿,我表哥是狀元王澤陽,現在是五品京官,在吏部......”
“你爹就是天王老子也不行!”
李小草笑眯眯的舉起秤砣,重重的砸在賀公子的手上,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嚎叫的各位觀眾心頭一緊,場麵立馬安靜下來,就連抱著腿打滾的衙役們也呆愣在原地。
他們身為衙役,見多了逞凶鬥狠的場麵,哪怕比現在淒慘百倍的場景也不是沒見過,卻從沒見過這樣讓人心寒的。
不管賀公子叫得多淒慘,而行凶者的神情,從頭到尾沒有一絲變化,就這樣笑眯眯的舉起秤砣,一次又一次的砸在血肉模糊的手上。
右手五根手指砸完,李小草還是覺得不夠解氣,總感覺缺點什麼。
瞅見這家夥濕漉漉的褲襠,她這才想起還沒除根。
捏著綁在秤砣上結實的繩子,像流星錘似的掄圓,然後瞄準這貨的褲襠就砸了下去。
隨著一聲輕微的碎裂聲,昏迷的賀公子像蝦一樣彎著身子在雪地裏翻騰,嘎嘍一聲再不動彈。
在場的男人不自覺的夾緊雙腿,褲襠裏感覺涼颼颼的,女人則掩著臉,交頭接耳竊竊私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