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乾正帝不提,李小草還真忘了自己帶來的小豬。
想起豬豬們的美味,眼淚不爭氣的從嘴角流下。
隻是李小草也不是吃虧的主,也向乾正帝提出了自己一個小要求:“陛下,微臣聽說宮中有道名為‘渾羊歿忽’的菜肴,不知微臣去奉旨去南方之前,有沒有口福能品嚐一二!”
“哈哈哈,你呀,可真不是一個吃虧的人,”乾正帝指著李小草哈哈大笑,“這道菜費時費力,用料考究,不過你既然說出了口,朕自然會滿足與你。
明日,你去找皇後,你們商量午膳的事兒,朕就不摻合了。”
說到皇後,李小草不由的想到那個尿了自己一身的小皇孫,被起名廢的皇帝稱呼“龜”的胖小子。
看陛下笑的見牙不見眼的樣子,小家夥應該沒有再受到傷害,這讓李小草感到一陣欣慰。
成年人怎樣受苦受難都不為過,畢竟生而為人就是來受苦的,但孩子不一樣,純真無邪的他們還沒有被世間汙穢汙染,成年人的苦難不該他們來承受。
“謝陛下,微臣領旨!”
事情就這麼愉快的定下了,李小草領旨謝恩後,施施然走出了大殿。
常太近守在門口,見李小草臉帶笑容的走出大殿,無聲的向李小草拱手施禮。
李小草上前拍拍常太近的肩膀:“老常啊,明兒個你有口福了,記住,明天不要吃早飯哦!”
上次就答應給這貨再做一次“果寶又”,但所有事情前趕後磋一直沒空做,明天給陛下做菜的時候,正好把這個人情還了!
常太近自然是喜出望外,他再次拱手施禮,讓一個小太監領著李小草出宮。
李小草在京都的據點,除了王記酒樓也沒別的地,帶著二牛和花兒在京都城繁華的地方逛了逛,一行人就來到了王記酒樓。
福伯高興的不行,指揮著店裏的夥計去收拾房間,擔心店夥計心粗手笨,還特意的人家借來兩位老媽子,重新給李小草收拾一遍屋子。
“福伯,我隻在這裏住一晚,用不著這麼興師動眾的!”
李小草撒著嬌,心裏感覺暖暖的,福伯就像是自己早就過世的爺爺,那種隔輩親讓李小草沉醉。
“這都是老奴應該做的,”福伯笑的見牙不見眼,“這是咱府上的產業,您來這住怎麼收拾都不為過,要不然老爺知道的,肯定怪老奴越老越糊塗。”
“您才不糊塗呢,福伯您一定可以長命百歲,壽比南山!”花兒嘴甜的厲害,她見到福伯比見自己老爹還高興。
福伯哈哈大笑,不住的誇讚花兒,直到二蛋收到信顛顛的跑來,老人家才收住口。
“東家?你什麼時候來的?”
二蛋自從無舌帶進京都以後,和李小草還是第一次見麵,見到李小草突然來到王記酒樓,他驚喜萬分。
“剛到,二蛋哥,你忙話啥呢?都十多天了,怎麼也不回賽州?”
“我這不是準備開店的事嘛,忙得很,就沒回去。
“開店?開啥店?””
“就是皇宮對麵的小館子呀!”二蛋見李小草迷蒙的樣子,就知道她已經把這件事忘了,於是提醒道,“上次陛下除了賞賜你賽州的房子,也給你了兩間店麵,東家,你忘了?”
“有麼?”李小草眨巴眨巴眼,還是一臉懵。
“哎呀,不管你記不記得,反正你記住你有兩間門麵,再加上福伯給的一處,咱的黎黎食肆店,一共三間門臉,氣派的很!”
提起開店,二蛋就止不住的興奮,連說帶比劃的給李小草講解。
“等等!”李小草一把拉住二蛋,“離離食肆店?你怎麼把咱們商行的名字當店名?這倒黴名字,誰願意進店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