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唧了下嘴,微苦微酸,略帶青草味,但隨後就是尿騷的後味充斥整個嘴巴。
“yue~~”
朱三是個練家子,講究得就是一個手疾眼快,但他看到吊死鬼附體的少爺被自己找的童子尿鎮住(朱煜被潑懵,身體僵了一下)時,就知道自己判斷對了。
趁他病要他命,救主心切的朱三又將右手的黑狗血潑了過去,而此時的朱煜,他剛好yue完,正張著嘴喘大氣!
.......
“沒事啊,朱三哥他也不是故意的,他也是想保護你是不是?”
洗完澡穿著中衣的朱煜仰麵躺在床上,生無可戀的望著雕花木床的頂棚,眼角帶著恥辱的淚珠,對未婚妻的話置若罔聞。
李小草坐在床邊,苦口婆心的勸解,但作用不大,朱煜還是直挺挺地躺著,跟一條曬幹的鹹魚似的。
朱財主坐在中廳喝茶,臉上無悲無喜,仿佛剛才急得要點火燒房的不是他似的。
罪魁禍首朱三,身上沾滿了血,一臉尷尬地跪在中廳,向朱財主一五一十稟報這件事的始末。
“老爺,小的剛從京都回來,準備向少夫人稟報軍情。恰好看到少爺走路時腳後跟不著地,走路一竄一蹦.......
童子尿和黑狗血都沒趕走少爺身上的吊死鬼,於是小的就用腰帶將少爺綁了,準備送到道觀請道士驅邪......”
李小草笑不活了,扶著門框笑得直抽抽,而且是看一眼躺在床上的朱煜就笑一回,就像吃了炫邁一眼,根本停不下來!
花兒和翠兒倆人也好不到哪去,倆人笑倒在門外站都站不起來,盤子裏的瓜果梨桃撒了一地。
朱財主臉色還是一如既往的平靜,可他捏杯子的青色手指,還有不住抽動的嘴角,證明他的內心絕不是表麵這麼平靜。
“你~~吭哧.....”
剛說了一個字,朱財主就破功了,發出了一聲類似牛放屁的聲音。
好家夥,李小草剛剛止住的笑意再次升騰而起,這次沒有門框可抱,隻能捂著肚子狂笑。
媽媽耶,肚子都笑抽筋了,疼都止不住笑,越笑越疼、越疼越笑,這可咋辦!
躺在床上的朱煜終於受不了李小草大鵝似的笑聲,顧不上yue透支的身體,從床上爬起來就要報複躺在地上笑抽抽的未婚妻。
可是,但他準備動手時,卻發現未婚妻笑臉扭曲又猙獰,嚇了他一跳。
“你怎麼了,李姐姐?”
顧忌外麵的父親,朱煜沒有大聲喊叫,而是小聲詢問。
“咯咯咯.....”
李小草一邊發出像大鵝似的魔性笑聲,一邊痛苦地指了指自己的小腹,費了好大勁才擠出連個字。
“疼....揉!”
“咕咚”一聲,朱煜咽了下了略帶血腥味的口水。
黑狗血的威力太大,就算用加了藥物的水漱口,一時半會兒也消除不了這個味道。
看著彎曲成蝦狀的李小草,朱煜不再猶豫,隔著輕薄的衣服輕輕撫摸未婚妻平坦而又柔軟的小腹。
“嘎.....”
像是按下了笑聲開關,李小草剛感覺有一隻溫暖的手撫在自己的小腹,不由自主地打了個長長的嗝,魔性的笑聲也立即消失。
屋內,倆人一躺一蹲,一靜一動,大眼瞪著更大的眼。
感受小腹傳來的溫度和輕輕的揉動,李小草的臉頰慢慢變得酡紅。
這個感覺,好舒服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