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草也知道自己的缺點,也正是如此她才沒有呈匹夫之勇持刀衝殺,麵對弘才和尚的進攻,身無防護的她隻能勉強抵擋,步步後退。
“小草妹妹,俺來了!”
二牛眼見李小草落入下風,而且時時刻刻有受傷的危險,來不及戴上拕泥遴,雙臂護住頭臉擋在了李小草的身前。
“鐺!”
鋼刀重重砍在鎧甲的肩吞上,劃出一溜火花。
二牛身子晃了晃,成功擋住了對方勢大力沉的一擊。
“你....”
弘才和尚知道這件鎧甲的堅固程度,他之所以修煉外家功夫就是想有朝一日能披上這身威武的鎧甲,手持斬馬巨刀在沙場上縱橫睥睨。
但是這身鎧甲有八十斤重,再加上一百多點的斬馬刀,現在的他也耍不起來,隻能封存以備不時之需。
沒想到,今天這一身裝備竟然成了自己的阻礙。
“擋得好,二牛哥!”李小草誇讚一聲,抬刀就朝弘才和尚的肚子捅去,“我打你擋,咱倆聯手把他宰了!”
“好!”
二牛大喝一聲,躲來李小草的進攻路線,虎視眈眈盯著弘才和尚手中的鋼刀。
俗話說一寸長一寸強,但是在狹窄的樓道裏,這一杆八尺三寸的斬馬刀的優勢並不能發揮出來。
李小草也是沒有辦法,隻能將斬馬刀當槍使,主要的進攻方式就是紮!
紮紮刺紮!
左右不離對方上半身。
有了二牛這個肉盾擋在前,弘才和尚手中的鋼刀就有些雞肋了,畢竟連對方的防禦都破不了,何談傷害!
弘才和尚無力反擊,那就更別說樓梯口的武僧了,他們連頭都不敢冒,幾個近衛就守在旁邊,誰冒頭就劈誰!
眼見對方不敵,李小草捅地更加起勁,一把斬馬刀愣是被她完成了紅纓槍,刀頭舞成了一朵花。
“點子紮手,扯!”
弘才和尚憑借一把單刀根本不是李小草和二牛的對手,左右橫檔了幾下,右手虎口就被震裂,而且漸漸被他二人逼到牆角。
弘才和尚自知不敵立馬就撤,大吼一聲將手裏的鋼刀擲向李小草,趁著對方躲避的間隙,翻身從三樓窗戶躍出。
在地上打了幾個滾卸去力道,弘才和尚大聲吼著讓手下準備幹柴和火把,既然擒不住對方,燒死他們也不錯。
“壞了,他們要燒樓!”
二牛往樓下看了一眼,就見一群武僧搬來大捆大捆的木柴,還有一部分人往木柴上潑油,扭頭焦急向李小草說道。
“小草妹妹,俺帶著幾個兄弟擋住這些人,你穿上這身鎧甲自己衝出去!”
其他幾人也是點頭應和,現在已經到了絕境,是時候兌現當初的諾言了!
李小草看了窗外一眼,不屑的道:“把你們留在這兒我自己跑?回家我娘還不得抽死我!
既然咱們都是老牛鎮走出來的,生就一塊生,死就一塊死,多大個事兒呀!
你們也放心,就算咱們真交代在這兒,我娘也會讓我大哥贍養你們的家人。”
指了指窗外,李小草吐了口唾沫:“再說了,咱們還沒到必死的地步,不用在這兒想那些有的沒的。
來,跟我衝出去殺他們一個痛快,就算死咱也要站著死!”
“好!”眾人被李小草的話點燃,大聲應和著,跟在二牛身後往樓下衝去。
就在此時,外麵卻傳來一陣嘈雜聲,似乎那些和尚遇到了什麼麻煩,正在抽調人手去解決。
“咱們的援兵來了?”
李小草雖然是這麼說,但是她明白這個可能性非常小,十裏的路程就算騎馬也得好一陣,再說還有寺廟前那條不能騎馬的山路。
二牛等人凝神靜聽,突然其中一人驚叫出聲:“不是援兵,是那些衙役!我聽到錢富那個孫子的喊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