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書鐵券,民間稱免死金牌,是皇帝對大臣最高的獎賞之一!
說到丹書鐵券,李小草的腦海裏閃出一個名字——“班得五”!
這個貨也有一塊祖上傳下來的丹書鐵券,隻不過因為草菅人命,調戲宜妃,最後還是被皇帝嘎了。
其實,丹書鐵券在李小草心裏的分量,還不如同等重量的黃金,那些黃金最少能買套房子,這鐵券就是塊催命的廢鐵。
隻要不是智障皇帝,根本就不會被這塊廢鐵束縛住手腳,皇帝想要殺一個人,並不是看他有沒有罪!
“陛下,您心意微臣領了,這丹書鐵券嘛,您給微臣換成一個金牌牌如何?上麵就刻上妙手回春,或者是理財有方,這些都行,我帶回家掛我家牆上去!”
李小草起身給皇帝斟酒,婉言笑著拒絕了皇帝的提議。
皇後坐在一旁,臉上帶著慈祥的笑,對君臣二人的話充耳不聞。
乾正帝臉色沒有絲毫變化,微微抬頭,看著李小草:“這是為何?”
“功績在心不在物,微臣做的這點微末功績,陛下您知道就行,不必非要讓別人看到。”
放下酒壺,李小草坐回自己的座位,繼續道。
“不管是丹書鐵券還是免死金牌,或許能免除微臣或者是微臣後人表麵的死罪,但是免除不了內在的死罪。”
乾正帝端起酒杯喝了一小口:“說說,什麼是表麵死罪,什麼是內在死罪。”
李小草陪著皇帝喝了一杯,哈出一口酒氣後,道:“微臣認為,表麵的死罪,就是用砍頭、鴆酒等手段讓人從這個世上消失。
至於內在死罪,就是被當權者厭惡、疏遠、遺忘。
相比於前者,後者才讓人更加膽寒。”
乾正帝拿著酒杯的手微微頓了頓,然後才慢慢放到桌上,笑著搖了搖頭:“丫頭,給大爺倒酒!”
“哎!”
李小草答應一聲,笑嘻嘻的端起酒壺,給皇帝斟酒,順便也給皇後斟滿,最後才給自己倒滿,恭恭敬敬地雙手端起。
“大爺,大娘,謝謝你們來看我,大侄女敬您二位一杯!”
皇後被李小草的稱呼弄得有些措手不及,活了四五十年,還是第一次有人稱呼她“大娘”!
並且,她也不知道丈夫為什麼在李小草麵前自稱“大爺”,難道“朕”不香了?
三年前,皇帝丈夫將朝政丟給太子,隻和自己說了句“訪賢人”就出宮而去。那時,龜兒還小,病症也不明顯,朝政大事皇後無權勸阻,隻能任由皇帝丈夫出門逍遙。
一個月後,皇帝丈夫歸來,不僅帶回大量的銀錢,還把老毛病治好了,這讓皇後激動不已。
那時候就想好好感謝這個“賢人”,但是丈夫一直不肯說,時間一長,皇後就將這件事忘在腦後。
今天被丈夫這一句“大爺”勾起回憶,看來丈夫皇帝訪的那個“仙人”,應該就是這位李侄女。
“麗娥,喝吧,不礙的!”
丈夫都發話了,皇後笑著舉了舉杯子,然後以袖遮擋,喝了這杯酒。
反觀李小草,則是感情深一口悶,然後被酒辣的呲牙咧嘴。
從儀態上來看,李小草跟皇後的差距,有一個太平洋那麼寬。
一杯酒喝下,關於丹書鐵券的事就算告一段落,皇後拉著李小草的手,詢問秦壽的情況。
“李.....小草啊,本.....大娘我想問問你,我家龜兒到底是得了什麼病?宮中那麼多禦醫沒有辦法,怎麼才和你回來三天,就好了這麼多?”